“呜呜呜呜父皇……母妃……”福凝哭得很伤心,“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年来,我一直做噩梦,一直做噩梦,全是那一幕!”
“我找不到你,我一直在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你不想见我,我只好偷偷躲在你身边……”
……
围观到这份上,亲枫自觉不能再围观了,再观下去都成电灯泡了。
“好了走了走了,给小两口一点空间。”他对另外两位观众说。
三人刚走没几步,就看到圣手推着轮椅迎面而来,“哎,你们可看到阿丑,我有事找他。”
他这一问,无影不自觉瞥向茅草屋,白可和公主在茅草屋前面。
圣手秒看懂,“在那边是吗,好我去找他。”
话音刚落,轮椅突然悬空,圣手吓一跳,赶紧抓着把手,二眼懵逼,“你们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亲枫唯恐他破坏天时地利人和的绝好氛围,伙同眼镜直接连人带轮椅抬了起来,掉头就走。
“改天再找,他现在没空,我们送你回去。”说着,还加快了步伐。
圣手头回坐会飞的轮椅,慌到不行,“我不要你们送,别胡闹,我恐高,慢点!”
……
白可松开手,正面看她,福凝泪眼汪汪,鼻头哭得红红的,小脸被泪水冲刷得粉粉嫩嫩,他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眼神爱恋,誓要把这张脸刻记在骨子里,目光游移,触及那双眼睛中看不见的空洞,心一痛,摸了摸红通通的下眼角,揩掉眼泪,低下头,一个清浅的吻印在了眼睛上,慢慢的一点点下移,最后朱唇相交……
风很安静,树很安静,天地都很安静,他们都静悄悄的不打扰那一对久别重逢的璧人。
不远处的假山后,有清山抱胸,长腿支地,倚着石壁,沉默不语,丹凤眼寂寂无波,他侧头抬眼,恰好和另一端屋顶上、尚未离开的大青玫月对上了眼,又十分默契的同时移开了眼。
相同的处境,心境也许也是相同的,所以不免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意味,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
晚上福凝泡药浴,为了趁热打铁加深感情(耍流氓),白可死皮赖脸要亲自伺候,忍无可忍的无影把他一脚踹出去,把门反锁得死死的,一只蚊子都别想飞进去。
眼镜一针见血感慨,“男人的本质果然是耍流氓。”
啃着西瓜突然中枪的亲枫,“……”懵逼,好冤,他做过什么,他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
白可脸皮已经结实到刀枪不入水火不融,“小眼镜你够狠,骂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我又不同,我属于例外。”
白可笑得像个俊美恶魔,“哦,怎么个例外,少那二两肉了?”
眼镜:“……”
亲枫默默竖起大拇指,高,疯小子你果然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