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空,萧震天也把自己想说的话问了出来,“阿曜,你这天天和秦楼在一起会不会不太安全,怎么说你们也是仇人,这秦楼他妹妹可还在医院躺着......”
寒曜的事,在陈老沙和自己谋算这逃跑的事的时候都和自己说了,这秦楼的身份他也知道,把自己的仇人和自己放在一间屋子里估计也就只有寒曜才能做出来,这秦楼虽然在打架方面挺弱鸡的,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暗地里使阴招。
寒曜靠在围墙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背在身后,萧震天就蹲在一边把今天挖出来的土往鞋里藏,顺带着把洞口掩饰好,抬头看着远方,寒曜的而目光有些放空,“我有分寸,他还是太嫩了点,怎么说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把手里的最后一捧杂草放好,检查完没有问题了,萧震天才怕了拍手上的土,“可这今时不同往日啊,这秦楼妹妹病危的消息可是传出来了,估摸着是挺不过去了,好在消息也就陈老沙知道,要是秦楼知道了,狗急跳墙咬你一口怎么办?”
“算了,他那排小牙牙咬的动谁?”寒曜满不在乎,和萧震天一起离开了这里。
两人离开后,从围墙的另一处一道身影也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阴鸷的看着寒曜离开的背影,手里的一双新鞋也掉落在地,秦楼握紧了拳头,心里也在一瞬间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往日里对寒曜的特殊情感完全的被恨意掩埋,他只想现在就冲上去杀了他。
转身离开原地,一阵风吹过,落在地上的两只新鞋也渐渐的被地上的杂草和泥土沾染掩盖。
忙活了一天,夜晚回到了监房里寒曜只想赶紧上床躺下睡觉,没想到进了门秦楼却是一反常态的坐在床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怎么不开灯?”寒曜走过去,手刚要触及开关,就被秦楼制止了。
“别开,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声音低沉,带着往日里没有的阴郁,整个人都像是置身于冰窖一般,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寒曜虽然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想要查看一下秦楼的情况,伸出的手却是被秦楼一把握住,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寒曜就被秦楼压在了床上,脖颈被秦楼的手钳制着。
脖上的大掌带着些茧子,有些粗糙,却是没有了往日了的温暖,看着寒曜的双眼里几近猩红,眼角还带着泪水的痕迹,出口的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你杀了我妹妹!”
架在脖上的大掌没有用力,寒曜依旧可以正常的说话,相比较于秦楼的失态,寒曜就要平静了许多,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变地风轻云淡,勾起地嘴角带着痞气,“谁是你妹妹?”
“秦婉婷,那个你试图侵犯最后被你殴打至重伤的女孩,她才二十岁,你怎么下得去手!”秦楼嘶吼出声,试图从身下的人眼里看到一丝的回国,可是没有,他恨不得撕开这张惺惺作态的皮囊,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是么?进来太多次了,为的什么事早就忘了。”毫不在意地语气,似乎认命对于他而言不过尔尔。
“我要杀了你!”像是赌气立下的誓言,秦楼手下的力道加紧,直到看到寒曜那张风轻云淡的脸逐渐的涨红最后变得青紫,秦楼的心中才产生了一丝快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如同走进未知隧道里的恐惧,心口像是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不断地有冷风在往里灌。
身下地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陷入了彻底的昏迷,秦楼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不停的叫着寒曜的名字,摸着他发凉的脸,他才越发的恐慌,手忙脚乱的抱起人想要往医务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