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排的小牙牙不停的战栗着,她也不想的,可是根本停不下来。
躺在兽皮上的夜,两只前爪交叠在一起,将头放在上面,动作高贵而优雅,眼皮微微掀起,洞口的一团白色毛球显得格外的瞩目。
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夜换了个方向又继续睡。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寒夭的身上夜笼罩了一层暖意,蜷缩了一夜的身体终于可以舒展开来了,洁白的毛发显得有些凌乱,上面还带着晶莹的露水。
啊秋~
打了个喷嚏,寒夭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痒的鼻子,摇摇晃晃的就站了起来。
怎么脑袋这么重啊?
哎,怎么,怎么又两头银狼站在面前,一定是夜昨天拐回来的母狼,对,一定是。
夜低头看着面前摇摇晃晃的小毛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一脸傻笑。
一道阴影从头上掠过,夜直接胎教从寒夭的身上跨过,寒夭傻傻的抬头去砍,最后直接玖趴在了地上没有动作。
夜出去找吃的,直到下午才回来,洞口的毛团依旧维持着早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变化,夜走上前低头嗅了嗅。
还活着。
紧接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寒夭从地上抱起,刚才银狼站立的位置早已被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所取代,一头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身形修长,五官立体深邃,漆黑的眼瞳里深藏着寒冰一般的冷意,只是在目光触及到手里温热的一团是菜有了丝丝软化。
小小的毛球握在手中甚至还没有自己的一个巴掌大,入手的温热触感让夜微微有些愣神。
还是第一次有着样的的感觉,又其他的动物愿意亲近自己。
夜自生下来的那天起就被族里的巫师预言是天降灾星,在族群里受尽了欺辱,每天甚至只能靠吃草为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菜能偷偷的跑去河边抓上一条鱼或是摘些果子来果腹。
刚成年他就被族里赶了出来,或许他还要谢谢那些人,至少自己在外面单打独斗夜好过在族里捡残羹剩饭要好过不少。
将手里的白色毛球放在了自己平时休息的兽皮上,右手拿出了自己今天摘得草药放在寒夭得嘴里,一股苦涩得味道从口腔里蔓延开来,寒夭刚准备张嘴,嘴巴就被人给抓住了,只能将口里得草药个咽了下去。
水水水。
草药得苦涩成功得将寒夭得意识给唤醒,消息奥德毛球在兽皮上上蹿下跳看起来搞笑无比。
削薄得嘴唇微不可见得上扬,夜伸手将一个绿色得果子递到了寒夭的面前。
翠绿色的果子隐隐散发着一种清香,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寒夭一不做二不休的就从夜的手里把果子抢过来,两只小爪子紧紧的抱着,低头认真的啃着。
入口的甜香味驱散了嘴里的苦涩,寒夭夜菜终于放慢了速度开始享受自己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