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卫言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拿着手里的夺命鞭呆呆问道。

“莫非大叔还有指教？”夜夭问道，假意起身要打。

“不不不不不不。”卫言连忙摆手，将夺命鞭收好放在夜夭面前，再来一次，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断了。

待人坐好，又招呼净善过来继续坐着，夜夭理了理衣袖，这才说道，“大叔，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和我父亲究竟什么关系？”夜夭虽然不信她父亲在这世上居然还有认识还不想杀他的人，可是这卫言很明显对她更像是对晚辈在照顾，她想要去问一问，也愿意去试着信任。

“唉。”卫言长叹口气，陷入了回忆。

那时候他初出茅庐，也是个毛头小子，仗着熟读书卷，自命不凡，清高的很，结果一入朝，便得罪了一大帮人。

被几个大臣联手陷害，惨遭打击，被贬到一处偏远山区，路上也不知是刻意安排还是他自己倒霉，竟被绑匪盯上了。

千钧一发之际，就被路过的夜无给救了，他本想报答，奈何当时穷困潦倒，自身难保，有心无力。

倒是夜无，非但救了他不求回报不说，反而教了他这一手诡踪，助他日后躲过了不少杀机。

只是两人相处不过几日，夜无便有事离去，从此以后两人便再也没见过了。

他当时并非不想留住夜无，只是那人志不在此，也不好强留，只留下一句有缘自会相见，就不见了人。

卫言即便再气的牙痒痒，找不到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也无可奈何。

他也没想到，两人当日一别，便再也没有遇见过，直到几日前遇到夜夭。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就是夜无的女儿？”夜夭眯了眯眼，谨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