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一看便知道夜夭在想什么，“小夭，你真的就非得要一个答案吗？”

夜夭愣了愣，她非得要一个答案吗，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要知道。”

夜夭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哪怕她听到后会后悔，她也要让自己这么多年纠结的问题得到答案。

夜清轻声笑了一下，“傻丫头，许风临虽然是我爱的人，但在我心里却远不及你。”

夜夭不可置信，紧紧盯着夜清。

她不会听错了吧，夜清居然回答她了，而且看样子并不是敷衍。

“你说真的？”夜夭愣愣地看着夜清，“什么意思？”

“傻子。”夜清失笑，“风临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但是若为了他要让我放弃自己的至亲妹妹，他可能还有点差距。”

“你骗我。”夜夭红着眼睛说道。

“姐姐何时骗过你。”夜清失笑，摸了摸夜夭的头。

“可你那时候居然为了他骂我！”夜夭委委屈屈地说道。

夜清一脸茫然，她什么时候骂过夜夭了，她就这一个妹妹，每天不宠着都已经算溺爱了，更别说骂了，这哪舍得。

“没有吧。”夜清盯着夜夭，满脸的疑惑。

“你有！”夜夭红着眼睛低吼道。

“那姐姐先跟你道歉好吗？”夜清放下面子，轻声哄道，“不管姐姐有意还是无意，姐姐都跟你道歉。”

“哼！”夜夭撇过了头。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