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礼的手握得很紧,好似他一松手,人就会跑掉。
宁白鹭吃痛,眉心紧皱,“你松手。”
“我不。”
“疼!”
听到宁白鹭的低吼,温庭礼立即松开手,将宁白鹭的手放在掌心里,翻来覆去的检查,见白皙的手指微微泛红,立即放唇边吹,一边吹气一边用手轻轻揉着。
宁白鹭看着温庭礼专注的表情,鼻尖泛酸。
小时候她摔了磕了,她哥哥也是这般小心翼翼的照顾她安慰她。
她还没有上学的时候,看见宁清河放学回来,撒欢似的扑向宁清河,被矮凳绊了一下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哭。宁清河着急,立即跑过来抱起她,将她抱在怀中检查伤口,看见她手掌发红,就像温庭礼现在这样,捧着她的手吹气,一边吹气一边安慰她,“痛痛飞,痛痛飞……”
察觉到宁白鹭的异常,温庭礼抬起头,恰好看见宁白鹭眼眶盈泪,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甩手走人,又不理我了。”
温庭礼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儿,不知道该如何让宁白鹭止哭,急得就差抓耳挠腮了。
宁白鹭摇头,“没事。”
宁白鹭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温庭礼说道:“我走了。”
温庭礼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抓宁白鹭的手臂,却因为刚才宁白鹭过激的反应又将手收了回来。
温庭礼看着宁白鹭走远,没有追上去。
对她来说,他的追求宣言,应该是一种极大的压力吧。
温庭礼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准备,很快调整好些微的失落,去查宁白鹭的回国信息。
查到宁白鹭明天才回国,温庭礼退了机票,不例外的被自己导师骂了一通。
温庭礼买了和宁白鹭相同的航班。
宁白鹭所在的酒店房间,温庭礼也打听清楚了,他想去找宁白鹭,却又害怕面对宁白鹭的拒绝。
温庭礼有事没事就在外面晃,晚上的时候,他正好看见宁白鹭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