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民阎圃见过太傅大人!”被关押数日后,阎圃被带到了郡守府,看着主位上坐着的年轻人,他知道这就是名闻天下、权倾朝野的太傅赵玄秋了,于是连忙行礼。
“免礼!”赵玄秋挥了挥手让对方起来。
这时,一旁的荀攸走了过来,看着阎圃说道:“素闻先生有大才,不知为何从贼尔?”
“草民投靠天师之时甚早,且于我有知遇之恩,顾倾力报之,然天师不听我言,仓促起事,事败已是当然尔。”即便是此时,阎圃也没有过多地诋毁张鲁。
“哦?不知先生当初有何良策?”对于阎圃心心念念的张鲁不听劝谏,勾起了荀攸的兴趣。
“当初我提出了上中下三策:上策,暂缓起事,待万胜军远征南蛮失利之时起事;中策,立刻起事,夺得汉中后向朝廷称臣,厚礼贿赂朝廷百官,得到朝廷正式册封;下策,立刻起事,夺得汉中后重兵驻守阳平关,抵御朝廷兵马,同时传檄各州郡,以清君侧之名,以求他方相助!”
“哦?”荀攸吃了一惊,心道这个阎先生的计策很是不错啊,“可惜啊,张鲁最终选择的是下策,而且连平阳关都没有拿下。”
“是啊,可谓是下下之策。”阎圃摇了摇头。
“定军山一战,阎行将军勇冠三军,阵斩牛五无兄弟,张鲁和张卫兄弟二人见势不妙,均已自尽身亡。不知先生今后有何打算?”在阎圃来之前,荀攸已经征求过赵玄秋的意见了,于是试探问道。
“如无根之浮萍,不知何往。”阎圃叹了口气,自己年纪已经不小,又是戴罪之身,前途一片迷茫。
“不知阎先生对南蛮的形势有何想法?”却是主位上的赵玄秋抿了口茶开口了。
“回太傅的话,罪民以为南蛮乃化外之人,不知礼乐,作乱习以为常矣,当下,则三弊有三利。”阎圃掐了掐自己的胡须思考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