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你清楚,张嘴就胡说八道的能力,都快要上天了!”
“你编排我相公是非,看样是不懂法的。”
虽然不确定,但在古代的刑法中,秀才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能够跟贵族一样享有使用奴隶的权利,还能免除人口粮食税制,家人服役的铁规。
“法典可是明确规定了,平民诬陷有功名在身的秀才,罪责不成立,原告所承担的责任就要被反坐。”
她换了一个方向,目光直直的望着李寡妇:“你诬陷我相公,对县大人受贿,按律县长要撤免,我相公要坐牢流放千里。”
“如果最后证明,这都是你胡说八道的,加注在我相公身上的罪责就要全部都转到你的身上,而且还是加倍的!”
这话一出,周围传来一阵唏嘘声。
司念也不听,向着李寡妇一步步的走进,将剩余的话都说了出来:“加倍判刑狱一年,流放三千里!”
当然她上述所有的话是胡诌的,就是为了要吓吓李寡妇。
这个时代虽然对秀才有特殊礼待,但秀才毕竟还不是官员,这些刑法倒是有些重了。
李寡妇可没司念懂的多,一下就被吓破了胆。
脚下一软,人跟着跌坐在了地上。
周氏跟司大河刚刚去另外一处人家看房子了,这会刚刚赶过来,就瞧见李寡妇跟吴张氏站在一旁似是是在欺辱她家念念。
他们跟李寡妇的关系可不怎么好,自然不会相信,她是来帮他们忙的。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周氏朝着李寡妇喊了一声,那边就瞧见人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司念瞧见周氏跟司大河气势汹汹的往这边,瞬间有了靠山,腰板站的更直了一些。
顾长临靠近司念,完全没在意那人怎么编排他,“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法了?”
他说的略带调侃。
对于刚才李寡妇对着自己的编排,他并没有感觉到多难过。
只是对于司念对自己的维护,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李寡妇你敢欺负我家念念!”
周氏的喊话声刚结束,那边司大河已经将地上的李寡妇给扯了起来。
拎在手中跟小鸡一样。
“是不是以为我们司家没男人,想找人打架,正好我最近手生的很,正想找人练练手呢。”
司大河放着狠话,吓得女人都快失声了。
哆哆嗦嗦的竟然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那边周氏看了一眼吴张氏,那女人只是被李寡妇给拉的陪衬,现在见李寡妇落了下风,一下又不敢说话了。
“周,周婶子,我只是路过,也没别的意思,你们可不要多想。”
她极力的洗清着自己,想要让众人相信她。
周氏都不屑去搭理她,她见惯了见风使舵的人。
司念也不想事情闹大,朝着司大河安抚道:“二哥别把事情闹大了,给她一点教训就行了。”
司大河应着,依着司念的吩咐,拎着李寡妇朝着另外一侧走,要去跟她单独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