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一巴掌，是格外的用力，能清晰地看见方兰的半张脸，都是红红的。

而此时，方兰好像才回过神来了。

她缓缓地回头，抬眼看向顾谦墨，眼眶赤红着，唇瓣紧咬着，满脸的羞愤，“老顾，你竟然打我？”

“方兰，你别否认了，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你派去的。”

她愣了愣神，转瞬也不再遮掩，大概是被顾谦墨这一巴掌扇刺激了吧，恼羞成怒，越发口无遮拦。

“没错，顾谦墨，就是我找人去害顾琛的，那又怎么样？！他要是不死，阿诺就要给他献肝！他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他从小到大就体弱多病，小时候染上肺炎，要不是我一口一口给他喂『药』吃，他早就落下病根了。你不关心关心他，反倒责怪我自私？我为自己的儿子自私，哪里不对了？！”

“行了！”

顾谦墨沉声喝止方兰，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可以护着自己的儿子，但不能阻止他的决定，更不能动歪心思，谋害别人的儿子！你可别忘了，阿琛除了是肖红的儿子，还是我顾谦墨的长子！”

“……”方兰张了张嘴，噎住。

‘长子’这个词意味着什么，方兰心里很清楚。

虽然顾谦墨很少在她面前提及顾琛，但她知道，顾谦墨心里一直有顾琛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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