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鹅鸭杀?”王维表情有点懵。
“是的,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奇怪?‘狼人杀’这样的名字还算是形象,但这个鹅鸭杀,
其实和狼人杀,我猜测是从一个诡异之处来的。”
“一个诡异之处?”王维问。
“因为鹅鸭杀和狼人杀,游戏的核心玩法,其实非常类似,
甚至就是一样的。
只不过,鹅鸭杀不像狼人杀那样具有恐怖的必死性,
且鹅鸭杀诡异游戏出现的时机,就是疯帽子弗莱迪被‘毕加’和老师悉达完全慑服之后。
而且非常不巧的,鹅鸭杀刚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最高峰周围,
一开始,最高峰周围只是寥寥几人,在下午到傍晚的时候,聚集在一起鹅鸭杀,
这个游戏并不会像狼人杀那样,会有什么人死去,
只是无端的,会出现巨大的悲伤情绪。
——因为这游戏,可以乱杀自己的队友,队友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但是无意杀队友,却把队友杀掉的那人,却会直接陷入巨大的,无所适从的悲伤当中。
“杀掉自己的队友?还有这样的游戏机制?”王维奇道。
“当然,自从可以连接主宰梦境的‘魇’死神之后,恐怖死亡游戏‘狼人杀’出现——以这个游戏为分界线,
我们这个世界,就陷入一种奇怪的处境,那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会突然爆发出一波,这种奇怪游戏类别的诡异,或者其他诸如我的‘每逢月亮想起我—诡脚七’
我的师兄凯撒‘三眼飞鸟’,亦或是疯帽子与弗莱迪这样的形态,作用各异的诡异出来。
——每一个诡异起作用的机制并不一样,有的危险性极大,有的,基本上没有任何危险性,
就比如我身负的诡异‘每逢月亮想起我—诡脚七’,仅仅只是静静的,在月亮出没的时候,到处用它自己的能力‘诡步’到处送人乱窜,其他的,到没有什么太大危害。
至于这个鹅鸭杀,也同样的,除了会使游戏中,突然的某个人因为‘刀’了自己的队友而感到难过。
其他的,也仅仅是比娱乐程度,稍微严重一点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罢了。
而且,还很不幸的,鹅鸭杀一出现,就在疯帽子弗莱迪刚被我老师悉达变为守护护法一般的存在不久。
于是,很不巧,又很巧。鹅鸭杀被疯帽子弗莱迪,很轻易的就介入其中,几个玩游戏非常好的孩子,一下被改写梦境。
自此,鹅鸭杀也被变作我们传承中,类似于疯帽子弗莱迪一样,守护护法一样的存在。
只要是我老师悉达正式承认,可以独自在外驻守山头的师兄,
就可以在其周围,派遣一只小乌鸦,和一只大白鹅前去。
作为简单的交通工具,或者,纯粹是小乌鸦和大白鹅他们自己,想要多亲近我们传承中,杰出优秀的弟子,同样的深入智慧之道,
有朝一日,可以不再由他们乌鸦与白鹅的身躯束缚,而是像我们传承的弟子一样,作为一个拥有人的外形,解脱他们,被冥冥中,鸭与鹅烙印所侵蚀的作用
“鸭与鹅烙印所侵蚀的作用?这又是什么?曾风靡整个世界的恐怖死亡游戏‘狼人杀’是到最后,真正完成七个角色的烙印,用以完全的降临此世界。
难道说……
鹅鸭杀游戏中,变成鹅鸭的人,其实还能保留着,他们之前身为人的意识,而不是纯粹变成像‘狼人杀’里,狼人巫女那样,完全不用自主的,被意志钉住的傀儡?”王维反问。
“是的。因为鹅鸭杀这个游戏被我的老师‘悉达’所关注了嘛,所以提前就派遣疯帽子弗莱迪干预,
导致,这个游戏过程中,已经完全变成鹅与鸭的青少年孩子,都还有着完整的,作为人时候的记忆。
既然有这样的记忆,他们虽然还可以吃饭睡觉,有起码的生理需求……也就是造孩子,但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满足,以鹅鸭的身份来做这一切。
于是,他们那些鹅鸭中,自然而然会趋入我们传承的智慧之道,
想着有一天,以另外的方式,解脱出他们鹅鸭的身份,
毕竟他们见识过疯帽子弗莱迪,那样不可思议的,仿佛另一个世界主宰的威能。”
“另外,我的师兄凯撒,由于他的飞鸟之道智慧,最为精炼,加持力也更为好一些。
所以,除了最高峰周围栖息的鹅鸭以外,就是他那里的鹅鸭,智慧最高……行为也更为洒脱一些,
当然,这也是我们师兄弟之间的传闻,
具体如何,我却是没有见过的。”然吉如此说道。
“原来这样。”王维点点头。
这就相当容易理解了,为何王维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只鹅还有鸭,不仅能开口说人话,其中那只大白鹅,
还要问他要‘造物主药膏’这样治疗某些下肢红肿的特效药。
一定是干许多,不那么童话的事。
……真是无奇不有。
好厉害,这个世界。
王维现在再回想也是好笑夹杂着赞叹。
“另外,大卫师弟,你或许还碰见这样一种情况。”然吉突然说道。
“哦?师兄指的是诡异?”王维应。
“倒不是,我想,你是否已经注意到,你第一次到我师兄凯撒那里,是否发现一个特别,值得注意的现象。”
“现象?
现…象…”王维得到然吉的提示,不由的开始回忆起。
‘现象是什么现象呢。’王维根据这个提示,开始追忆,几乎是同时,他便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赶路三天三夜之后,
踏入凯撒所居住的,那三座神庙所在的雪山之巅前,几乎有这样的一个奇怪的发现。
那便是,王维发现一波一波的山丘上,清晨时分,草地上的所有露珠全部都是一样的大小,一样的圆润,一样的面向一个方向。
——凯撒所居住的,雪山之巅那处神庙。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