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洞房花烛夜,沈寒夜吹熄蜡烛后,把苏落梅按在床上,掐着她大腿上的肉,强迫她叫出声来,向窗外偷听的宾客做出两人交-合的假象,其实他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解开过。
沈寒夜厌恶她,厌恶到连睡她都没有兴趣。
如今,他心里、眼里都只有李娇儿,每天跟李娇儿恩恩爱爱的,甚至光明正大的在花园里做那下贱之事!
苏落梅看得又嫉妒,又羡慕,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那事是什么滋味,她从未感受过。
可李娇儿却能天天享受。
苏落梅看不下去了,正掉头要走,一不留神撞上了出来散步的陈沧海。
陈沧海有点惊讶,“大夫人,你的脸色比我这个病人还要苍白,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落梅还未来得及回答,身后隐约传来李娇儿和沈寒夜的喘息。
陈沧海越过苏落梅的肩膀往桥上看去,霎时间目瞪口呆,“太不像话!竟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做那事!”
陈沧海嘴上教训,语气里却带着笑,仿佛只是在埋怨沈寒夜太调皮了,根本不觉得丢人。
陈沧海高兴的对苏落梅说:“这李娇儿真行,能把夜儿迷得如此神魂颠倒,照这样下去,咱们王府很快就可以添个男丁了。”
苏落梅一听,怒从中来,“姨夫人,我看你是话里有话!你根本是在嫌弃我生不出孩子是吧!”
陈沧海一愣,“我哪有……我只是在说李娇儿,我又没有说你。”
“你就是在含沙射影!你嫌我的肚子十年都没有动静!”
“我真没有这个意思……”陈沧海不知该从何解释。
苏落梅狠毒的诅咒,“那娼-妓生下来的孩子,也只会是个眼歪耳斜的怪物!”
陈沧海瞪着眼,“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怎能乱说话呢!好歹是你夫君的儿子!”
“我呸!”苏落梅气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