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祖宗祠堂,李娇儿看到沈寒夜和陈沧海都在,这对母子站在一起的场面还真少见。
李娇儿对陈沧海打了招呼,却直接无视了沈寒夜。
她不想对他行礼,他这种召妓的贱男人,不配和她说话。
沈寒夜站在一堆灵位面前,每一块灵位上都写着沈家列祖列宗的名讳。
沈寒夜面无表情,说:“见到我这个家主,居然不打一声招呼,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看你又是想找借口罚我了吧,煞有介事的把我喊到这里来,这次又想出什么花招来折腾我?”李娇儿已经摸透了他的套路。
他绝不可能是为了奖励她,才把她叫到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来的。
沈寒夜转头对陈沧海说:“姨娘,你也看见了,她有多么无礼,我这次把你也叫过来,是为了告诉你,我并不是每件事都冤枉了她,有时候,是她太过分,我不得不教训她,我不想让姨娘觉得,我又在欺负她。”
陈沧海露出惋惜的表情,对着李娇儿叹息摇头。
陈沧海哑了,无法说话,但李娇儿能从她的表情中大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陈沧海肯定是觉得,李娇儿怎么又惹沈寒夜生气,李娇儿怎么又坏了沈家的规矩,李娇儿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些。
沈寒夜一一细数李娇儿的罪状:“她见了我不行礼,按照祖训,应打十五戒尺,加上她昨晚打了我一巴掌……”
沈寒夜指着自己脸上的五根手指印,“证据确凿,按照祖训,应该再打三十戒尺,姨娘,这些惩罚,可不是我自己编出来的,这都是沈家老祖宗定下来的条例,没错吧,我这次可没有故意为难李娇儿,更没有无理取闹,姨娘,你说是不是。”
陈沧海显得很为难,最终还是只能点了点头。
李娇儿嘲笑,“你们沈家的祖训怎么只跟女人过不去?男人往家里带妓-女,这么丢人的事,居然没有违反任何祖训吗?沈家的祖先,真是太‘公平公正’了!”
沈寒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补充一句,“污蔑祖先,罪加一等,再添十下戒尺,我算算,一共要打你五十五下戒尺,你还不给我跪下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