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鸿雁说:“大师兄从小就是孤儿,是我师父在溪水边捡回来的,师父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养育成人,还把毕生所学的医术通通都传给了他,师父对我们这些小徒弟们都有所保留,但唯独对大师兄,那是倾囊相授。”
李娇儿笑了笑,“这么说来,你们师父还挺偏心的。”
瑜鸿雁点点头,对此表示赞同,“可惜这份偏心,大师兄并不受用,他素来心高气傲,老想着要打败师父,有一天,师父和大师兄一起出门寻找草药,在树林里碰上了一名被蛇咬伤的农夫,师父看后,认为蛇毒已入五脏六腑,治不好了,师父说完便不愿再管那名农夫,但大师兄当时有点抬杠的意思,愣是守在农夫身边三天三夜,悉心替农夫放血和敷药,再加上针灸以逼出体内的蛇毒,最后也不知是不是误打误撞,总之竟治好了那名农夫。”
“还挺走运的。”
“是的,我觉得此事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运气使然,但大师兄并不这么以为,他老觉得是自己医术了得,才救回了那名农夫,他便拿此事对师父炫耀,并且指责师父冷血心肠,见死不救,还说师父是个庸医,险些害了一条无辜人命,就这样,师父和大师兄吵了起来。”
李娇儿眉头一挑,“这个大师兄有点过分了,太不尊重师父了吧。”
“师父有着天下第一仙医的名声,大师兄向来不服,其实师父何尝不是如此?师父也不服这个徒弟。师父早就嫉妒大师兄了,我承认,大师兄确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平时研制出很多师父都弄不懂的药方,比如祛疤药水就是其中一样,两人吵翻后,大师兄直接扬言和师父断绝关系,然后就带着自己研制出来的那些药方走出了深山。”
瑜鸿雁一边说话,手上抹药的动作未曾停过。
李娇儿追问:“然后呢?”
瑜鸿雁说:“从此以后,我们小徒弟就再也没有见过大师兄了,师父说,他肯定没有闯出什么名头,不然,为何江湖上从来没有大师兄的传闻。”
李娇儿觉得气氛有点沉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