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良是瑜鸿雁进沈府以来唯一一个相谈甚欢的朋友,瑜鸿雁不想让自己朋友的致命秘密就此曝光。
因此瑜鸿雁千方百计的阻止李娇儿去找沈寒夜质问此事。
李娇儿觉得有异,这瑜鸿雁平日里向来我行我素,从不和任何人深交,怎么如今对修良表现得如此关心?
看来瑜鸿雁和修良私下交往甚好,只是李娇儿愚钝,时至今日才察觉出来。
李娇儿坐回椅子里,直勾勾的看着瑜鸿雁,“瑜大夫,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要去找沈寒夜算账,你何必这么紧张?”
瑜鸿雁显得十分为难,“我若是说了,对不起修良。”
“你要是不说,这事我不会就此罢休。”
瑜鸿雁犹豫了一会儿,说:“四夫人,请你稍安勿躁,不妨等等,让修良退烧苏醒后,你再亲口问他,也许他会老实告知的。总之,你现在就跑去王爷面前大闹,对修良绝无好处,你想想,王爷本来就嫉妒修良和你走得近,你如今若是表现出特别替修良着急的模样,王爷心里的妒火岂不烧的更高?这样一来,修良反而更没有好果子吃,此刻最要紧的事不是找王爷算账,而是先让修良退烧。”
李娇儿终于沉下了气,瑜鸿雁句句在理,李娇儿太鲁莽冲动了,险些又给修良添麻烦了。
李娇儿在旁给瑜鸿雁打下手,无微不至的在床边照顾着修良,不断的往修良额头上敷毛巾,还隔三差五的扶他起来喝药。
一直忙了将近两天,李娇儿几乎不眠不休。
最终,她和瑜鸿雁都累趴了,两人枕着手臂睡在茶桌上。
天色近黄昏,李娇儿被一阵奇怪的动静吵醒。
她抬起头来,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回头望去,原来是修良在昏迷中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李娇儿走过去,把被子拉高了些,一直盖到他下巴。
李娇儿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修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