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月闲公主,李娇儿脸色阴沉起来,“她最近怎样了?”
翠荷说:“我不知道她具体怎样,我只知道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见人,应该还在床上休养身体吧,她也太孱弱了,怎会摔一下就掉了孩子。”
李娇儿突然心事重重,说:“那王爷,也是天天去她屋里陪她吗?”
翠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差不多是这样的,王爷每天都去看她,只是,王爷不在她屋里过夜。”
“你怎么知道的?”
翠荷笑了笑,“王爷在谁屋里过夜这种事,下人们之间都了若指掌,毕竟王爷早起的时候,下人们要伺候他穿衣服的,他在谁屋里过夜,根本瞒不住下人。而且,下人们在私下里会经常议论王爷私事的,不过,看你一无所知的样子,我猜你和下人之间处的不好吧,他们都不找你说什么闲话,可能因为你之前是夫人,他们一直防着你,因此不愿意在你面前说的太多。”
李娇儿冷哼一声,“我也不想融入他们,背后嚼人舌根本来就不是一件好事!沈府的下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但是不包括你,你还算孺子可教也,其余人根本是不可救药,阴险恶毒,心肠恶臭,巴不得别人倒霉,越是见着他人落难,心里才越开心,沈府怎会聚了这么一堆害虫,沈寒夜收奴仆的品味真差!”
一想起修良的枉死,李娇儿无比想杀了沈寒夜。
随后,又从翠荷那边听说,月闲公主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走路。
月闲公主恢复身体后,便在屋里大闹了一场,又是摔杯子摔茶壶,又是掀桌翻凳的,嘴里对李娇儿骂骂咧咧个不停,沈寒夜那边怎么都安抚不住。
月闲公主还要挟着,她要进宫,她要把她小产一事告诉皇上和皇太后,然后让皇上严惩李娇儿。
沈寒夜对月闲公主是煞费苦心的哄着,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月闲公主,让她别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李娇儿暂时安全了。
但李娇儿心里一点也不开心,修良死了,李娇儿对沈寒夜彻底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