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夜一直盯着她裙子下的白皙小脚看个不停。
李娇儿不穿鞋子的模样实在是诱人的很。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到床上去。
但他还有别的事想跟她聊聊,“账房先生负责详细的记录王府的每一笔开销,然后算出每天开销的总额,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检查一下有无可疑的开支。这事本来一两个月做一次也行,大户人家开销繁多,要是每天去查,不得累死,差不多一两个月查账一次就足够了。”
李娇儿说:“但我不这么想,我现在查账的方法是不定期的去查,有时我会连着三天都在查账,有时我十天都不会去过问一次,我不想让账房先生摸透我查账的规律。这样一来,账房先生平日里应该不敢再做动什么手脚了,因为他不知道我具体会在哪一天过去查账。”
沈寒夜无奈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这么做,岂不是在告诉账房先生,你不信任他吗?这样下去,他可是要起反叛之心的。”
“会反叛的人,怎样都会反叛,而忠心的人,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你别以为我没遇过忠心的人。”李娇儿言下之意,说的就是修良。
提起修良,沈寒夜有点不太开心,他嫉妒修良,一点也不想提到这个农家汉子的名字。
沈寒夜很清楚,他让修良诈死,并且让修良失忆去当和尚这件事,已经给李娇儿识破了。
但沈寒夜假装不提,李娇儿也不提,两人都装出一副跟此事无关的样子出来。
李娇儿转移了话题,埋怨起了沈寒夜,“你就是太信任账房先生了,所以沈府的花销才会像流水一样哗哗而去。”
沈寒夜是:“我知道账房先生在我的钱上面动了点手脚,但他倒也不是贪污,他并不敢直接私吞我的钱,沈府平时买进各种杂物和粮食,账房都会去找自己认识的人所经营的铺子去买,而且把价格定的虚高,甚至还收回扣,这些事我都是知道的,只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回扣的这点小钱,就当是打赏他的零头算了,他管账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