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和离疏雨之间僵持了很多天,两人老躲着对方,既不坐在一起吃饭,也不坐在一起喝茶,哪怕是走廊上碰见了,双方也是立马掉头就走,仿佛世仇一般。
李娇儿实在不解,分明是离疏雨自己偷藏了发簪,怎么如今反而摆出一副受了冤枉的表情,就像李娇儿才是做了坏事的那一个。
李娇儿心事重重,连沈寒夜也看不下去了。
沈寒夜说:“你若不喜欢疏雨,我便让她走吧,免得你心情沉闷。”
“倒也不必,我没有赶走她的意思,我只是在想,搞不好我真的错怪离姑娘了。”李娇儿转过头,认真的质问沈寒夜,“你告诉我实话,那簪子真的仅此一支吗?”
沈寒夜正要回答,可突然间停顿了一下,说:“也许金匠打了两只也不一定,不过我不确定,金匠告诉我,做这种簪子难度极高,要做出两只一样的很难。”
李娇儿急了,“很难,但还是可以做出来的!你真是的,为何不早说!也许我真的冤枉离姑娘了,她说不定也找同一个金匠打了一样的簪子。”
“我看未必,哪有这么巧的事。”
但李娇儿没有把沈寒夜的话听进去。
李娇儿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纱布,这是沈寒夜亲手替她包扎的。
几天前,她被离疏雨推得摔倒在地,结果手心不小心被碎片割伤,沈寒夜当时紧张的不行,如今回忆起沈寒夜那种在乎的表情,李娇儿心头再度一暖。
李娇儿说:“王爷,你我之间的感情根本不需要一支簪子来证明,即使没有这根金簪,我也是对你矢志不渝。”
沈寒夜听得心脏紧了一下,呼吸也停顿了一下。
李娇儿在此之前可从未对他海誓山盟过,如今竟在他面前说出矢志不渝四个字,沈寒夜能不开心么。
看到了沈寒夜得意的表情,李娇儿干咳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让他爽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