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疏雨很严肃的说:“这种解药全天下只有安龙真才有,你觉得,安龙真凭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把解药白送给师兄?你就没有多想其中有何猫腻吗?”
李娇儿心中一沉,她当然想过,但她觉得沈寒夜既然不肯说,那她怎么想都是庸人自扰。
而且,李娇儿相信沈寒夜,他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成为父亲之后,整个人都成熟稳重了许多,他已经变得很有责任心了。
他是不会再背叛她的。
离疏雨冷笑一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师兄和安龙真之间订下过什么约定,对吧。”
“难道你又知道?”
离疏雨说:“没错,我知道,师兄写了一封密信,不小心遗落在书房,我偷偷拆开看了。”
李娇儿很惊讶,离疏雨竟然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来,不仅潜入沈寒夜的书房,还私自拆开沈寒夜的信件来看。
李娇儿从未做过这种冒犯人的事。
离疏雨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满不在乎,仿佛偷看他人信件对她来说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离疏雨说:“你就不好奇他信里写了什么吗?你也不好奇他那信是写给谁的?”
李娇儿并不想听,既然是密信,那就不该公开。
李娇儿转身要走,离疏雨却在她身后大声说道:“那信是寄给安龙真的!”
李娇儿脚步一顿,本来想走的她,突然间走不动了。
离疏雨说:“师兄私下跟安龙真互通信件,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们两人之间到底隐瞒着什么秘密?”
李娇儿回头看她:“我相信寒夜的为人。”
“你相信他有什么用,男人不老实起来,不管女人对他有多信任,他还是一样会偷腥的。”离疏雨说:“我在师兄的信里得知的,师兄被安龙真下蛊了,他被迫成为了安龙真的俘虏,两年内,若师兄不取下皇帝的人头送给安龙真,他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