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丧老大不是不想喊,而是根本喊不出来。他只感觉自己的背上先是一痛,就没有然后了。他现在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一台水泥搅拌机在不断地翻滚,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头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王薇薇生怕自己的新玩具出现什么意外,于是连忙将鞭子给收好后蹲下身来注视着阿丧你怎么不叫啊?刚刚你叫的可好听了。要不我再用力一点?
阿丧现在敢肯定的是,眼前的这个胖女人根本就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癖好,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天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活到这么大还没有被打死简直就是奇迹,家里大人难道也不管管?
当听见王薇薇觉得是自己没有用力还要再打一下的时候,阿丧也管不了身上的疼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别别”
你不喜欢?这可怎么办?
“要不?咱..咱们.今.今天到这?让我养养伤口?”
阿丧也是有点怕了,他不敢赌,天知道眼前的这个神经病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有了,不就是养伤吗?我有办法,我听嬷嬷说过,她们国家的大夫看病不是给病人把脉而是用针线缝。我的女红做的可好了,要不我试试?你别动,我就去拿针线来。
王薇薇说完也不管丧老大同不同意,直接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针线。
丧老大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本来还以为她可以放自己一马的,没想到这个精神病听见自己说要养伤后却异想天开的要拿自己当大体老师。在现代社会从事殡仪行业的丧老大免不了会碰见要进行缝合美容的尸体,他也给人家缝过。但是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家用针线,那可是必须要用医用的进行。如果自己现在嘎了的话还好说,这个精神病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问题是现在还活着呢!一旦搞不好就会感染,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来说,只怕会撑不过去。
就在丧老大在享受美人恩的时候,门子听见院子里不时传来的惨叫声,早就偷偷的从王家后门向四喜会馆跑去。不是他和丧老大的关系有多好,而这是他的本职工作而已。按照传下来的规矩,但凡出条子必须跟着会馆里的下人,名义上是做马夫负责接送,实际上还有一层监视的味道在里面。不仅仅是监视进行出条子的姑娘有没有守规矩,还要监视客人是否会对姑娘们的安全有威胁。当碰到小门小户的穷书生时,门子自然是会冲进去给客人讲道理”。但是碰见类似于王家这种高门大户的时候就只能去会馆里找掌柜的解决,如果自行处理的话搞不好会被说没规矩,到时候人没有救出来自己反而搭进去了。
门子一出王家府邸发现背后没有人在跟着自己以后,双腿瞬间就变成了风火轮,路上那是风驰带闪电。由于速度过快,遇到街上的坑洞时躲闪不及导致自己摔了好几个跟头。但是没办法,爬起来后连拍拍身上的土都来不及,又继续向会馆跑去。
“当家的.不好了,出事了!“门子刚刚一进会馆的大门就用他那破锣样的嗓子喊了起来。
“报丧呢?喊什么喊。
赛花正坐在自己房间里生着闷气,眼看到手的银子给王薇薇吹飞了心疼不已。再听见门子那喊叫的声音后一边出房门一边骂道。
当他一看见门子的那满身是土的时候就知道不对了,在仔细看了看,整个厅堂只有门子一个人没有发现阿丧的身影。立马就知道是出事了,这种事情不多见,但总归是有的。但是这个阿丧不是自己的人,自己也没有办法处理,只能带着门子向后院走去。是救还是不救,就看那些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