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笙呆呆的看着沈屹城,“表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刚落,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废话吗,她自己傻愣愣的坐在人家院子门口,还问人家怎么在这里?
沈屹城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你坐在我院子门口,还问我怎么在这里?”
“呵呵…表哥,我是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门口?”徐晚笙讪讪的笑了笑,转口又问道。
沈屹城摇摇头,他并不知道徐晚笙在门口,只是他刚好出来院子里透透气,就刚好看见了门缝的衣角而已。
徐晚笙还没来得及想沈屹城摇头是什么意思,只听沈屹城又道:“你坐在门口是在做什么?这么大的雪,又染上风寒该如何?”声音里有些隐隐的怒意。
就连沈屹城自己都没发现,他对于刚刚徐晚笙坐在院子门口的行为感到极为的生气,说出来的话里,语气也是极为的冲。她难道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弱吗,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就连感染个风寒都要二十天的。这么大的雪,还坐在冰冷的地上,不要命了?
徐晚笙却是发现了,只见沈屹城的语气怒意十足,紧紧的皱着眉头的模样。想着自己也确实是不能再生病了。如果她倒在沈屹城院子门口,那沈屹城和顺才还不知道又要怎么遭殃呢。也难怪沈屹城这么生气,不能怪人家,她都已经连累他们主仆二人多次了……
徐晚笙闻言更加的低落,沈屹城见她还呆呆的站着,语气越发的不耐烦起来,“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不进屋站在这里做什么?还嫌吹的冷风不够?
徐晚笙闻言鼻子一酸,低低的道,“我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走,刚转身就掉下泪来。
沈屹城见徐晚笙转身就要离开,却是不受控制的上前拉住了徐晚笙的手,冷冷道:“我让你回去了吗,跟我进屋。”
徐晚笙怔住了,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屹城刚刚不是让她走吗?怎么这会又牵着她的手进了屋?重点是,沈屹城又!牵!了!她!的!手!
进了屋后,沈屹城就放开她的手,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长衣和一块面巾。见徐晚笙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的样子,有些无奈。只好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徐晚笙,简言意骇的道:“坐。”
徐晚笙木讷的接过沈屹城递过来的东西,又在沈屹城指的地方坐下,终于回过神,有些疑惑的看着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着沈屹城道:“表哥,这是……?”
“你想感染风寒?再躺上个十多天二十天?”沈屹城瞟了她一眼,走过来在徐晚笙身旁坐下,凉凉的道。
徐晚笙这才明白,原来沈屹城递给她的东西是给她擦身上,换衣服的?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沈屹城刚刚拉她进来,也是怕她又染上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