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句话啊?”
“我以后剩多少丹药,交多少丹药。而且,他们今天都看到了我炼药的过程,肯定觉得我比他们厉害,两个刻钟就炼制出了他们半辈子都没炼出的丹药。”
子倾进了静尘阁,为自己到了杯茶:“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厉害?我在那些药师的心目中一下子就有了说话的地方,这就够了。你先下去吧,多认认草药,明天接着跟着我去炼丹房,”
【丫头,你到底想干嘛?】云阳死活想不通,子倾要干嘛?
【师父,你就看着好了。】子倾骗不告诉云阳。
叫蓝昔拿了午饭过来,吃过后,拿出一枚封息丹,磨成末,放在了单独的盒子里。继续修炼。
连着几天,子倾带着南阳去了炼药房,指点着几个练习七命丹的药师炼药,直到下个月初,子倾让南阳去领她这个月能拿的药材。
“就这些草药,”子倾递给云阳一张单子:“余先生给多少都行,把草药拿回来就行了,不要跟他多争执,也不要给他看单子。”
“是。”南阳接过单子,转身离开。
子倾继续修炼,待南阳回来,看了看南阳拿回来的草药:“余先生真是夫人娘家的人,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她为难我。”寥寥几根草药,比上次的还要少,不过好在,她需要的都有。
“余先生说了,最近领这些草药的药师多,没剩下几株,就多拿了几株平时没人领的草药。”南阳气愤的说。
“没事,最近药师练习七命丹,多拿走些也正常,其他几株拿回来就好了。”最主要的也就是那几根:“你去吧,等到下周,我教你炼药。”
“好!那南阳先告退了。”南阳听到子倾教他炼药,兴冲冲的离开了。
子倾拿出云阳鼎,开始炼药。
【丫头,你多加了一种草药,这不是七命丹啊?】云阳是真的搞不懂子倾要干嘛了。
等待炼制完毕,子倾拿着丹药,【师父,我这不就是七命丹吗?】
【可我刚刚才看着你多加了一味草药啊。这怎么炼出来的,还是七命丹?】
等到周末,况后墨言回来了。
子倾乐呵呵的告诉况后墨言:“你知道吗?我炼制了一味丹药,整个况后族的药师都不会呢~只有我一个人会!”
“真的吗?你这么厉害。”况后墨言轻笑这喝着茶,这一周,他每次受伤拿出丹药,都这个这个活蹦乱跳的小人儿。
想着她这个小冰瓶是怎么来的?想着她在族里过的好吗?想着她有没有被刁难?想着她有没有为自己炼药?想的况后墨言都快无心修炼了。
“当然了!不信的话,你明天跟着我去炼药房看看,他们都在练习我教他们炼的那味丹药呢。”子倾老骄傲的嘚瑟自己。
“好,我就不信你这么厉害。”况后墨言看到静汐端来晚饭,放下茶杯,挪了挪茶具的位置,两个人同桌吃饭,原本的位置是放不下了。
吃完饭,子倾拉着况后墨言坐在凉亭里休息。
子倾安逸的窝在摇椅里,抱着况后墨言的手臂,况后墨言静静的喝着茶。微风带着淡淡的花香拂过,整个凉亭充满着宁静、和甜腻。
第二天,子倾真的拉着况后墨言跟她去炼药房,显摆着哪个哪个药师再练自己教他们的丹药,悄悄的偷笑着哪个哪个药师炼药又失败了。
“什么?况后墨言去了炼药房?”余和青宁震惊的看着禀报的丫头:“那个女人到底想干嘛?丢了我的颜面,现在还明目张胆的拉着况后墨言去炼药房?”
“夫人,四少爷现在可是族长最看重的人啊。”丫头提醒着。
“我当然知道,我向来对况后墨言不好,为难那个女人也没有什么遮掩,就是仗着族长不会管着这件事。”余和青宁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茶杯,看着自己杯中的倒影。
“况后墨言现在越来越厉害,星儿又不争气!难保以后不会坐上族长之位,不行,那个女人必须死!”余和青宁甩掉了手中的茶杯:“就凭她让我在世人面前丢脸,她也必须死!”
“夫人..”丫头看着余和青宁向来温和的脸变得狰狞。
“去,把我梳妆台抽屉里的药拿出来。”余和青宁指着自己的房间。心想:我是况后主族的夫人,怎么可以有那样丢脸的场景,这件事情让母族的姐妹知道,不知道背地里把我笑话成什么样?
余和青宁好像看到了自己被姐妹嘲笑的画面,不争气的哭了。
丫头从房里拿出药,看着余和青宁趴在石桌上,蹲在余和青宁身边安慰着:“夫人,我去,我带着糕点去,只要言倾死了,您依旧是况后主族高高在上的夫人,没有任何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