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倾皱了皱眉头,催动魂力奔向况后墨言,一把薅住况后墨言的衣领,飞速躲开男人的攻击,完了把况后墨言护在身后。
“你已经把他伤成这样了,还不够解恨吗?”子倾看着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活着的况后墨言,暗暗舒了口气,
回头看着落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哪怕他犯了再大的错事,要怎么处理也应该听从你们况后家族长的安排。”
这男人的实力跟他们差的不是一丁点。估计是看她出手了才收回了魂力,否则她不可能躲过刚才的攻击。
“那你觉得我想杀的人,他况后楚琛保得住吗?”男人冷漠的看着子倾:“你若不是这个等级的药师,我刚刚连你也一起杀。让开!”
这个世界药师真的是很少见了,尤其是等级并不低的药师,不管这个女孩是不是靠魂力凝固的容颜,到达如此等级的药师都太罕见了。
眼看着男人双手又开始凝聚魂力,苏冉冲上前挡在子倾身前,月影初倒是不着急,慢悠悠的走上前:“这毕竟是战场,你作为主帅,扔下你的士兵,在这里杀一个明显比你弱的人,对你的士兵们公平吗?”
子倾哪怕实力再弱,有空间在,也不是说高几个等级就能伤到的。可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打起来他们占不到任何好处,可是很奇怪啊,这里明明是战场,这个主帅为什么这么悠哉哉的在这里?
男人呵呵一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战场:“只不过是战前训练罢了,你们一路走来,好像伤到了我的士兵,和战俘?”
月影初一下子懵了,战俘?是那些兽族吗?战前训练就这么凶狠的?什么鬼玩意:“那些都是活生生的兽族,你拿它们当训练工具?”
男人倒是不在意:“这里是战场,可不是修炼待的训练场。而且,我训练士兵的方式不需要你来插嘴。”
“若不是当初的人族对兽族残忍,兽族又怎么会掀起反抗?不应该想办法缓和吗?为什么要如此镇压?”
月影初不明白,根据史书上记载,兽族明明是受伤害的一方,维护权益有什么错?就不能和谈吗?看这些兽族的数量和待遇,兽族手中的人族那又会怎么样?
“上万年的恩怨又怎么可能同你想的那么简单?兽族对我人族又是何其残忍?你既然享受了安逸,又有什么资格来否定保你安逸的人?”
男人嘲讽的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月影初:“确定了你们不是兽族我便可以放你走,但况后墨言是我况后一族的罪人,他必须留下,跟我回去领罚。”
“那我还是况后主族的药师呢!”子倾从空间拿出丹药塞进况后墨言的嘴里,便不在管他站起身,
月影初和苏冉转头看着子倾,苏冉挽住子倾的手臂,月影初眼神示意让子倾不要冲动,
虽然子倾进入噬魂塔之前的经历她们不是很清楚,但这个时候强出头对子倾没有任何好事。
子倾微微一笑,拍了拍苏冉的手,摇了摇头,她明白苏冉和月影初的意思,但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我也要回况后主族,正好搭你趟传送之门不过分吧。”
子倾慢慢走进男人,她就不信了,这男人非要把况后墨言留下来,是真的打算把况后墨言带回况后主族。
男人眼中看不出神色,盯着子倾一步步走向自己身边,挑眉说了一句“好啊。”便转身走向在堡垒,
子倾一行人跟在男人身后,子倾回头看了眼况后墨言,看况后墨言也踉踉跄跄的起身跟在后面,子倾也不再多关注他。
堡垒之后,是极高的城墙与城门,一整面城墙都是魂力加固的,守护城墙与城门的人实力也都不弱,可想而知,这里是多么的不太平。
进入城门之后便是驻扎的营地,营地简直像是个小城池一般,可见他们已经驻扎在这里很多年了,
子倾看着一路上每一位对着男人行礼打招呼,庆幸自己还好之前没有跟男人动手,否则,以男人在营地的地位,他们几个估计就出不去了。
不过也倒是可悲,为了先人留下的烂摊子,导致这些身处壮年的人,日复一日,冒着生命危险,守在这人境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