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灵舞的脸色慢慢恢复,炼药师收起灵力起身叮嘱:“夫人身体本来就差,要安心调理,千万不敢再动怒了,否则生产的时候自身和胎儿都会很危险的。”
看到我这一身伤,还专门拿了一颗药剂递给我。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辛苦了。”安穗和颜悦色的送炼药师离开。
我随手把药剂放在一边的小茶几上,蹲在叁灵舞身边:“你何必这样伤自己。”
“要得到,就要先付出。”叁灵舞知道我不喜欢这么一颗药剂,也没有在意,伸手抓住我站起来:“扶我去睡会吧。”
“好。”我扶着叁灵舞回到卧室,重新躺回床上,察觉到玉牌传来的信息,双手结印在周围布下结界。
“怎么了?”
我闭上眼睛神识进入空间查探玉牌,是子倾传来的讯息,空间里也多了一颗药剂。
催产药子倾已经炼制出来了,她穿讯息只要目的是叮嘱我,这颗药剂服下之后最多一个时辰就会有效果。所以一定要把握好服下的时间。
我的神识离开空间,拿着那颗药剂递给叁灵舞:“最多一个时辰就有药效了。”
叁灵舞看着我手心的药剂,拿着她把她收进空间:“我知道了,多谢大人。”叁灵舞拉上被子闭上眼。
我没有多说就起身离开,她也需要时间考虑和做准备。
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连子倾都药剂对我的作用都没有那么大了,更何况那个炼药师。好在之前灵依给的药还有,凑合用着吧,虽然作用也差不多。
我把许久不用的纤袋重新绑回身上,要不是今天这么打了一场,我还真没发现自己的体力差了这么多。而且绑上纤袋以后瞬间觉得身体沉了好多。
好家伙,从前我纤袋全天不离身的时候也不觉得什么,看来最近真的太懒散了。
晚上安帝来了,应该是听说叁灵舞又请炼药师了,为了以防露馅,叁灵舞就没有喊我过去侍奉。我也正好偷个闲好锻炼一下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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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亭子边靠着柱子担着膝盖喝酒,外套很早之前就被我扔在了一边,半夜的气温还是很凉的,可是刚练完我浑身都是热的,正好吹吹凉风也挺舒服。
“不要,不要!”远远的,听到叁灵舞屋里那边叁灵舞挣扎着大喊,得,这姐姐又演起来了,前几天我一直在身边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闹。
我脑袋靠上柱子,闭上眼睛,半夜的运动量加上两壶酒,这会确实有点困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察觉到身边有一股很强大的灵力波动,我睁开眼向来着看去。可是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我就清醒了。
安帝。
他来干什么?
我把酒壶放在一边起身行礼,安帝看到我已经并没有转身离开,反倒是眯着眼睛走到我身边:“你倒是还能活着。”
“托夫人的服,捡回一条命。”
“她倒是真喜欢你。”安帝弯腰拿起我之前放下的酒壶,仔细端详。
“夫人善良,对谁都好。”我表面上一脸平静的,但看着安帝的举动心脏感觉都快跳出来了,他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你怕我?”安帝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没有。”这家伙,不会也是光系的吧?!可光系不只有幽界的人才有吗?
“你觉得,我恐怖吗?”
“....没有。”我敢说有吗?叁灵舞都说了这家伙喜欢温顺的。
“那如果我杀了你呢?”
“.....”大哥,你当个人行吗?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安帝叹了一口气:“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对梦莞宽容一点。”
?
我皱起眉头满脑袋问号,你们小夫妻的是问我干什么?你不是都已经准备杀了我吗?
“这么不好回答吗?”
不是大哥,你这么问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吗?跟我话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算了,问你也白问,你那张嘴跟没长一样。”安帝丢下我的酒壶转身离开。
我长吁了一口气,赶紧拿起衣服和酒壶回到屋里。好家伙,这货今天晚上抽风了吗?自己平时怎么做的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