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倾一直都没有联系我,只有苏冉一直在跟我传讯息,询问我的身体状况,跟我说一些纳兰族和纳兰潋尘的动向。
还有灵依,偶尔也会跟我传讯息,跟我汇报最近格莱的动态,让我好好养伤,但我很少回应他,毕竟他问我叁灵舞怎么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不过根据苏冉和灵依传来的讯息相结合,格莱最近暗杀帝国大臣的行动任务频繁了,兰域的军队也开始集结了。
看来,这次鬼车和鳐的谈判,会决定兰域的出兵。不过,格莱的有些任务在还没来得及行动暗杀对象就出事了,还有一些成员被另一方暗杀了,怎么感觉,灵鳄也参与到了这些事里面了。
可是格莱的那些背叛者我给过名单它杀了也正常,但格莱出动的那些大臣,它不应该动手啊,不是还要尽快找到崽子们带回去吗?鳐也专门提醒过的,它不会这么冒险啊。
又过了一周,我的肩膀已经可以大幅度活动了,余和泽亓也还是一直没有回来,算上昏迷的时间,我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宅了快一个月了。
余和泽亓的卧室周围没人,我就跑到院子里晒太阳,结果忘了时间,正好遇到平时给我送饭的侍从。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装作木偶一样坐在椅子上没动,只到侍从走后才急忙回到房间。
当时没怎么在意,想着安帝都知道余和泽亓在屋里藏了个人偶,他院子里的侍从也不会乱想,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一群陌生人就浩浩荡荡的冲过来了。
“不用装了,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泽亓的房间?什么时候来的?你跟泽亓到底是什么关系?”开口的是一位妇人,跟余和泽亓长得有几分相像,应该是他的母亲。
妇人身后还有几个实力不高的孩子,应该都是余和泽亓的兄弟姐妹,再剩下的,就都是侍从了。
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不过她这一大堆的问题,我一个字都不想回答:“有什么事么?”
“你怎么跟祖母说话呢?真没教养!”妇人身后的一个小丫头气呼呼的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伸出手屈膝撑着胳膊,用手托住脸,歪头看着这个我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丫头。余和泽亓没有妻子,所以她不可能是余和泽亓的女儿,那就是家里亲戚的。
安帝对他还真好啊,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应该都接来了。那余和泽亓现在算是这个家的老大,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存在。
看这些人的模样,都是些老弱妇孺,稍微有点能力的应该都被安排了差事了吧。大概也是觉得我没有灵力好欺负吧,才敢这么找上门来挑衅。
小丫头看我一脸不屑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上前两步走到我面前冲着我就抬手,看样子是直接准备顺着我的脸打了。
我催动魔力,丝线瞬间窜出,在我周围形成一圈保护罩,小丫头一巴掌抡下来,碰都没碰到我,反倒自己被伤的手指差点都断了。
“啊!”小丫头捂着手后退,好像要了她的命一样哇的一声哭出声。
看到小丫头受伤,所有人都冲了上来查看她的伤势,小丫头抬头可怜巴巴的跟妇人告状:“祖母~好疼啊。我这手,不会要被毁了吧?”
妇人心疼的捧着小丫头的手,看着那不断流血的伤口,赶紧拿出丹药喂给小丫头,又心疼又生气的。扭头看着我身边结成网的丝线,她不敢动我,只好气呼呼的瞪着我。
狐狸精,居然把泽亓勾引成这般地步,舍得给这么好的护具。
听到夫人心里的抱怨,我轻蔑的笑了一声,我没有在丝线上附着魔力,她都疼的哭天喊地的,这要是没有刻意收起魔力,就她这连白灵境都没有的实力,当场死了。这老太太不得教唆余和泽亓杀了我?
“动手!”我轻蔑的表情好像直接惹怒了妇人,直接开口命令身后的侍从。
她的实力不够,这么侍从可至少都是仙阶的,还解决不了这么个丝线了?!
侍从有些为难,毕竟‘玲霜’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武器,我又是余和泽亓小心翼翼藏在卧室的人。他们都是跟随余和泽亓的人,那才是这个院落真正的主子。
可毕竟,这些在他们眼里都是老弱病残的人,都是余和泽亓的亲人,就算瞧不上这些人的实力,他们也终究称得上是主子,不能违逆。
侍从也只能不得不向我出手。
“还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