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以防万一戴上珠子了呀,余和泽亓应该都是和鳐私下来往的,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就这么突然的闯进了,肯定会被怀疑。
鳐亲自给的这颗珠子可就不一样了,这些人就算不认识我,也认识这个珠子,不敢拦我。
“你与鳐的交情还真不错。”余和泽亓带着我飞速往大楼飞,眼里流露出好奇和赞赏。
“沾了重明的光。”否则我还不认识它呢。
我们刚走到鳐那豪华的居住楼正门口,鳐就已经在等了。
“我还说他们怎么没拦人呢,原来是你来了呀。”鳐可是刻意在府周围设下了结界,任何人的出入它都能察觉。
我有玉簪在头它没想到,但它知道余和泽亓来了,想着侍卫会拦一下,结果没拦它还挺好奇,结果看到我之后一下子就明白了。
“城主大人。”
“好久不见。”我钻在余和泽亓的怀里没有下地,我伤还没好呢,又没穿鞋,下个屁,脚脏了还得洗。
“这才几个月没见,你怎么矫情成这个样子了?”黑暗处,随声走出一男一女。
“我伤得很重。”我瞥了一眼漫步走出的两个身影,气若游丝的开口,顺便在余和泽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就这声音,就这语气,就这说出来的话,除了它鬼车还能有谁。好不容易有个人形坐骑,那么着急让我下来干嘛。
“得得得,你受伤了你有理行了吧。”
“好了,先进去吧,海边湿气重,云倾身体刚恢复,别受寒了。”子倾开口催促着我们进屋,歪头冲着余和泽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余和泽亓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走路都是僵的。
子倾亲自治的伤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恢复速度,就算我的身体对灵力的治愈之力效果会削弱,但这都好几天了,怎么着都该好了。
可我既然想矫情,余和泽亓又惯着,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我们回到鳐的书房,这平时就是它商讨,处理事情的地方,待着也习惯一些,反正旁边就有卧室,也不影响什么。
“灵阵画在哪儿?”我扭头看向子倾,她不是要画灵阵的吗,鳐都在府邸周围添加侍卫和结界了,看来也是已经商量好了。
“后院的地下室。”子倾从空间里拿出一双鞋子递给我,那是之前还是灵体的时候她准备的,一直放在空间里也没有扔,现在正好用上。
我拍了下余和泽亓的肩膀,余和泽亓弯下腰,扶着我穿好鞋。子倾贴心,不仅注意到我没来得及穿鞋,还特意拿出了一双平底鞋。
好久没穿高跟鞋了,现在突然让我穿,我可能还有点不适应了。
“这些书你都收着吧。”鳐瞥了我一眼,不舍的看着这满屋的图书。
“真假的?”我狐疑的看着鳐,这么一大屋子图书,它真舍得啊。
“打仗的话,我这里是起点,安帝知道了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被他洗劫或者战争被毁掉,还不如让到你那。”鳐叹了口气,它确实舍不得,可真打起来,万一自己死了,这些书不就亏了。
“别后悔啊。”我话音刚落,就赶紧把所有图书一扫而光,连书架都没放过,一副生怕鳐反悔的样子。
“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没说送你了。”鬼车鄙夷的看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也没说,不还啊。”等我看完再说吧,反正已经进我兜里了,还不是我说了算。
“对云倾来说,书确实比面子重要。”子倾轻笑一声,看来鳐对我印象不错,这么一大屋子的书说给就给了。
“如果战争之后我还活着,再说还回来的事吧。”鳐看着瞬间空空如也都书房,不由感叹。
“别那么丧。”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死在战争里啊,我们也不可以让你肚子面对安帝啊。
“你在皇宫的时候应该见过他,他带给你的威压,你对他的实力,心里应该有成算。”不是它丧,而是那个人,实力太深不可测了,甚至它接触这么久,都不敢确定安帝的准确魄系。
“他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余和泽亓也开口附和。
“鬼车在呢。”鬼车的实力也很强啊。
“不能轻敌,”鬼车摇了摇头,表情凝重:“我只是羽化,不是真神,不可能无敌的,而且人家也不一定会跟我单打。”
“真神?”子倾探出脑袋靠在我肩上,好奇的看着鬼车。
“神化之后成为主神,就不能轻易打架了,所以更要分等级。”靠等级吹嘘就行了,主神之后的人要真打起来,这个世界怕是大部分大陆都要变成空间乱流了。
“那也只能到时候看了。”子倾往我颈窝里靠了靠,都不能确定安帝的实力,恐怕他会成为战争唯一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