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重明现在也准确判断月影初的状况。
所以,对于余和泽亓,我只能对他说一声抱歉了。我的心里,月影初永远都是第一位,就哪怕苏冉,子倾,纳兰潋尘,在月影初面前,也只能向后稍一稍。
鳐叹了一口气,拖着我把我送回水面:“丫头,你是幽冥,不是普通人类,所以,不要让那些莫须有的感情拖累你的脚步,这个世界,只有绝对的强者,才有决定权。”
“谢谢。”离开水面,头发和衣服因为浸了水而变得沉重,长发的水滴滴进我的眼睛,使得我不自主的闭上眼睛。
鳐的意思我明白,因为弱小,所以才会失去,因为不够强大,所以才不得不做选择。
只有绝对的,无人匹敌的强大,才能拥有决定一切的权利,才能保全自己想保护的人。
“不用谢我,你那么聪明,又不是个脆弱的人,我就算不说你也懂这些。”鳐把我送上岸,伸手打理我有些凌乱的衣服,用灵力吸收走我衣服上的水分,轻手捋着我的长发:
“不过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钻牛角尖,会在感情里迷茫很正常,因为你还小,这就是青春。人生很长,有各种酸甜苦辣,以后,还会经历更多,不要有负担,尽情的去享受就可以了。但永远都要记得,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影响自己原本的脚步。”
我看着鳐关切的眼神,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我一直认为,重明是个皮性子,它认识的那些灵兽除了白泽也都那样。
从未想过,有一只灵兽,有一天我像一个长辈一样,跟我说这些语重心长的人生哲理,莫名的鼻头一酸。
结果下一秒,鳐就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一推:“行了,赶紧上去吧,我要继续睡觉了,等到打仗以后,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这么安逸的睡觉了。”
说完,就伸了个懒腰跳回水里换回真身,飞速的游进水底。
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悲伤情绪瞬间没了。这家伙....还真是本性难移呀。
不过我看着身后那已经没有了鳐的身影,还在微微波动的水面,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而我不知道的是,水底的鳐化为人形,远远的望着我消失的地方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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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余和泽亓才慢慢醒过来,身体已经没有不舒服的了,但还是有点四肢无力。
我吩咐侍从准备了饭菜,想当初他照顾我那样,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吃完饭后,余和泽亓再次沉沉睡去。
我望着熟睡的余和泽亓出神,芊洛还以为我是担心,开口安慰:“主人说了,他会没事的。”
“我知道。”我并不是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子倾的实力我还是相信的。
没过一会,鳐伸着懒腰走进来:“怎么样?要我再请个炼药师吗?”
“没事。”我摇了摇头,生病刚好都会有些不适感,最多再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我拿出一壶酒丢给鳐:“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事情了,这位大老爷怎么可能专程跑过来一趟?难不成是来探望病人的?
“鬼车那边传来消息了,起义军那边谈好了,他们会先出兵攻打边境引起骚乱,以确保兰域可以顺利的攻下湘城。”
“真的吗?”芊洛得到鳐的点头,瞬间笑开了花:“不愧是主人,她出手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我看着芊洛开心的像个孩子,喝着酒忍不住笑,它对子倾还真是盲目的崇拜啊,一副荣辱与共的感觉,不过也该,毕竟人两个是有契约的。
不过芊洛的笑容很快被疑惑覆盖,我开口询问:“怎么了?”
“我回不到空间了。”芊洛满脸的不可置信,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它还是回不去。
“太远了?”我伸出手,露出自己的空间戒指。重明经常会从我的空间戒指出入的,它应该也可以。
芊洛进入我的空间戒指,没一会儿又着急忙慌的出来:“还是进不去,主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