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茵艺倒是没碎嘴,应该是怕父母知道她在学校干的那些破事说教她。不过有的人就没那么单蠢了。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我没印象的女生,笑的那叫一个白莲花:“叔叔阿姨,你们没见过,不知道,这可是我们学校音乐系最厉害的学生了,上次演奏会原本独奏的就是她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换人了。”
“她好像是跟着亓少进来的。”有个男人跟她一唱一和的。
听到余和泽亓的名字,不少长辈都围了过来:“亓少带来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
“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听这位小姐露一手。”
巴拉巴拉巴拉。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杂,我叹了口气,突然就理解了那个时候豆子的心理。不过看到陆茵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倒也不觉得这些人烦了。
“你们想听她怎么露一手?”楼上,还不等我开口,余和泽亓就已经打断了那些人的叽叽喳喳。他还说什么事这么嘈杂呢,结果都围着我呢。
“亓少,您可别被这个女人骗了,她跟沈教授表白被拒绝,全圣HG都是人尽皆知的。”陆茵艺看到余和泽亓,两个眼睛都快放光了,一想到我的“金主”是他,一下就坐不住了。
“陆老板,”余和泽亓瞪了一眼沈珩颢,转身往楼下走来:“敢问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贵千金置喙了?”
“没有没有,小孩子之间打闹斗嘴,亓少不必理会。”陆老板瞪了一眼陆茵艺,转身看向身边的妻子:“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这就是你管教的女儿?丢人现眼!”
陆老板转身离开,陆夫人拽着陆茵艺也匆匆忙忙走了,周围的人群也散了,只是我没想到,之前那个阴阳怪气想为难我的女生,居然拿着酒杯凑了上来:“云倾,我承认,你真的很漂亮,但亓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等着你,灰溜溜滚回学院的那一天。”
“我用得着你承认?”我微微扬起唇角,撇了女人一眼,转身走向余和泽亓,察觉到女人偷偷伸向我脚边的腿,我顺脚踢上了她的脚踝。女人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出乎她的意料,满脸慌张的倒向地面,手中的酒杯被丢弃,下意识抓住了我的裙子。
嘶啦——
我的裙子被扯掉了一角,我转身看着女人狼狈倒在地上的模样,伸手撕掉了自己的裙子,擦掉手臂上的酒水。顺手把衣服扔到了她脸上:“你以后不用费心思对付我了。”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像她们一样安心的穿一件裙子呢?除了在纳兰族,我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一件衣服,而且我从来都不喜欢穿裙子,短裤,背心,才是与我而言最舒适的衣服。
从前,我没接触过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原来学校的谣言都是出自她的安排,不管她刚刚是想故意绊倒我,还是想假装被撞泼我一身酒,都不过是想看我出丑。可惜,我早就不是她认知里的那个,任人宰割的云倾了。
身后,余和泽亓已经来到了我身边。我双臂环胸,抬手挑着指甲里并不存在的泥沟:“因为不管是沈珩颢,还是余和泽亓,都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了。”
余和泽亓没有说话,只是把西装披在我身上的同时,看了一眼沈珩颢,沈珩颢抬手,宴会周围的保镖飞快的出现在我们身边:“以后,我不希望在华国看到她。”
“云倾你凭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指手画脚!”女人被保镖拖着离开宴会厅,挣扎的过程中,一只高跟鞋突然从她的脚上脱落,飞向了我这边。
我不等余和泽亓伸手将我拉到身后,上前一步抬腿把高跟鞋踢向女人,蝎子落在她的头上,直接把她打晕了。
我扭头看着在场目瞪口呆的同学:“你们可以回去之后继续造我的谣,我很欢迎。”然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转身看向余和泽亓:“我累了。”太久不穿,才发现这种细跟的高跟鞋动起手真的好累人啊。
“那我们回家。”余和泽亓会意,弯腰捡起我踢掉的高跟鞋,打横抱起我就往外走。
回到车上,我懒懒的靠在余和泽亓身上,打了个哈欠。
“你这招杀鸡儆猴,用的不错啊。”自此以后,圣HG学院,还有谁敢说云倾一句不是?
“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不在乎学院那些人怎么说我,她要是不想着害我,像那个陆茵艺一样,也就不会有这种下车。再者,我是想告诉所有人,就算让你亓少为我提鞋,你也是屁颠屁颠的。要是再有人不长眼犯到我手上,求你都没用。
“不过你闹这么一出,以后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妻管严了。”
“你不是吗?”多少人想被我管我还懒得管呢,偷着乐吧你。
“是是是,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余和泽亓就带我去了B市最大的海洋馆,我隔着玻璃看着那些我从未见过的海洋生物,或美或丑、或凶猛、或可爱,满眼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