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啵啵？”

顾柠反射性的这么说，但是也没有觉得有些尴尬。

眼底有些清冷，修长的天鹅颈旁散落的是素来柔软却光滑的发。

“回答正确。”

容聿哑然失笑，这么的低声说了一句，接着又有点没有了耐心，“要不要？”

有点诱哄什么小朋友的语气。

顾柠有些一言难尽。

不太明白为何这么干净的少年也学坏了。

但是她微微的蹙眉，芋泥啵啵奶茶也不喝了。

“麻烦。”

她抱怨了一声，可是最后还是有些娇气的表示不想踮脚，“你头低点。”

少年“唔”了一声。

再以后很是顺从的微微的低了些高度。

顾柠似乎是从未介意玩笑什么的。

唇上准确的传来微凉的温度时，少年愣了愣，纵然只是稍纵即逝，但是他记得有点柠檬糖的味道。

那是顾柠一直以来最爱吃的水果糖。

“这是我的初吻。”

容聿低声说，然后偏头看着顾柠，笑了笑。

“所以，有没有兴趣带我登堂入室？”

刚开始是不明所以，之后微热的感觉爬上脸颊。

清风将她的发吹得有些散。

顾柠咬着吸管，最后摇了摇头。

有点小小的认真。

“就这样吧。”

“这样挺好。”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