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言把令牌收好,松手道:“下次要领命验证,也得估量好自己的实力,换一个人,你已经死了,退下吧。”
“前辈教训的是,晚辈告退。”
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对上了号,在弑楼里现今只以辈分论称,不以地位论别。
令牌在预计的期间内到了,预计外的信却还没有回复,唐与言摸着剑鞘上的宝石,想到聂飞白和宋煜他们,打算再留两天。
两天后。
聂飞白和宋煜仍然住在酒楼里,没有求助的意思,信也没有回复,唐与言不再等下去,让之前办事的晚辈留意一下他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暴露身份帮一手外,就没再多去关注,带好东西出发主楼。
至于他们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
唐与言坐在马车里,用折扇挑开帘子,看向窗外。
入目满眼皆是低低矮矮的绿色,劳作的人们完全忽视这样一辆马车行驶在乡野里,专注的忙着手上的农活。
唐与言扫了一眼,看到熟悉的人站在老地方做着煎饼时,出声道:“就在这停下吧。”
她把一袋子准备好的钱从车帘下递了过去,放在车板子上,不等对方确认就先收回了手,“看天色,一会会有一辆牛车往最近的镇城去,你就搭那辆牛车回去,按照之前说好的,不该说的事情,不要说,招了麻烦,你绝对是第一个承担的。”
车夫闷闷地嗯了一声,停下了马车,把晃着响的钱袋拿走,蹦下去了,踩着干燥的泥地往远处木屋群走去。
唐与言等了一会,脚步声响起,有人走了过来,踩上了车板子,问道:“去哪?”
“去无垠的荒野,寻残缺的兵刃。”
那人握上缰绳,安抚了会感到不安的马儿,笑道:“那么前辈,坐稳了,我们出发!”
“嗯。”
弑楼主楼藏在村野之中,在无数平凡村子的包围之下,隐匿于深山里头。
山外有天然的迷阵,让普通人只能在山边缘打转,山中有剧毒之物,被约束在山中的禁地,每次拜见师父素无情的时候,总会要到禁地去近距离接触那些毒物。
——小时候唐与言偶然一次因为隔离的布料在练武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与那些毒物间接接触到了,只发了次低烧,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红肿一片后。师父注意到她的体质特殊,由亲自领回来作为弑楼一份子的孤女成为了弑楼楼主的亲传弟子,学习毒术,从这件事情上来看,也否决了之前猜测亲缘的胡思乱想。
师父的体质是天生的百毒不侵,而自己比她弱上几分,不算继承也不是后天强行提起来的,
不过小时侯的记忆大多记不清细节了,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大概只有另外个当事人知道。
“前辈,到了,这回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唐与言道:“见我师父。”
“啊,那就不打扰了,我把马车停在老地方,你记得来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