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言:“……”
这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她有人会守着她?
进城后刚拐一个弯,跟莫邪同样黑衣劲装打扮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敢问毒圣,公子和莫邪呢?”
唐与言重新传达了一遍。
干将闻言,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唐与言回到了明悦楼,刚走上二楼,就看见魔教教主没个正形的靠在她和师父房门之间的墙上,视线斜斜地看了过来。
唐与言道:“晏公子为何又来了?”
不好直接称呼魔教教主,便借用花无间的称呼。
晏温年问道:“你师父呢?”
唐与言道:“出去了。”
晏温年不满地哼了一声,嘀咕道:“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唐与言黑线,这魔教教主是觉得以她的耳力听不到吗?
“晏公子,如若无事,还请回。”
晏温年眼神如刃,“为何?难不成我魔教的客栈还不许本座站在走道上等人?!”
唐与言:“……”
你开心就好。
唐与言回屋了,用干粮果腹后就躺在了榻上,翻来覆去的,怎样都没有睡意,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消失在她面前的人和林间满地的鲜血。
如果师父遇到了像虞神山那样的副本,会不会出事?她答应过师父,一定要想办法救她的心的。
左思右想,唐与言还是起身,在黑暗中点燃了油灯,就着灯火,拿出那根无需沾墨的羽毛笔,在纸上写下她所了解到的玄光生平。
借这些字迹,来安抚住自己的心。
……
第二日,师父没有回来,魔教教主找到了她,问她师父何时回来重谈合作的事情。
“不知。”
晏温年冷声道:“不知不知,整天一问三不知的,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徒弟,早就掐死了。”
唐与言心里无奈,她这回事真的不知,但面上依旧维持着属于毒圣的尊严。
她淡淡道:“师父不说的事情,我又如何得知?我是她的徒弟,但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晏温年接下来的声音像是搀了冰渣子,他说道:“想做她肚子里的蛔虫,你也配?!”
唐与言:“???”
她忽然觉得魔教教主昨天不是刻意施压,彰显财力,而是真的傻,但不应该啊,魔教能发展到现在还没被正道讨伐成功,每一个做决策的是傻的。
所以,他肯定在演戏!
于是,接下来不欢而散。
第三日,师父依旧没有回来,她有点担心,但魔教教主又来了,整个人就像是一点就着的炮仗一样暴躁,如果不是干将找她,恐怕就得打起来了。
第四日,师父还是没有回来,如果贸然找玩家一起容易暴露身份,她就想组个队进去看看了。
这一天,晏温年心平气和的问道:“无情是不是回去了?”
唐与言依然答道:“不知。”
这一回,晏温年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一样,转身就走。
围观这一幕的柳烟迟问道:“前辈,这位晏公子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啊?”
唐与言道:“我也不知。”
如果不是看在师父的面上加上自己也打不过他,早就把人打出去了。
柳烟迟道:“话说前辈,楼主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
一问三不知。
师父,你何时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