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渔若有所思,“换个风格吗……唐兄,我觉得你近日的言行跳脱了许多,连魔教也敢扯出来说谎,吞天似乎不太适合。”
唐与言神色一僵,“我近日言行跳脱了许多?”
姜以渔点头,“是的,因我流言蜚语仗义出手我能理解,为什么你会为了帮南熏衣,拐弯抹角做了这么多?况且当晚,摔门不见人,不像是你的作风。”
闻言,唐与言不由沉思,“我也觉得不像我的作风,可当时就是有那么一股火气上头,忍不住摔门,身体没什么问题,可能最近需要静心去去火气。”
姜以渔道:“那么,唐兄,确定就叫吞天,不改了吗?”
唐与言摆了摆手,“不改了。”
姜以渔铸造的武器会在隐晦处着名,并刻上给武器取的名字,已是名人大家的习惯了。
刻上了名字,就不好再修改了,以云泥矿的特性还能再次重铸,但那很容易影响武器的手感。
姜以渔把初具雏形的剑用工具取出来,放进水里冷却,封仓,等明日再来。
“唐兄,一同回客栈?”
唐与言点头,“一同。”
姜以渔侧头,“红月,你和亓庆留在这里,看好吞天。”
“是。”
姜以渔安排好人守好吞天,便跟唐与言一起离开铁匠铺。
一路无话,直至上楼后分别。
……
三天后。
姜以渔把打造好的短剑递给唐与言,看她爱不释手地比划着,说道:“唐兄,南熏衣离开之前嘱托我一件事,我想了会,决定跟你透个底。”
唐与言道:“噢?什么事?”
姜以渔扫了眼旁边的两人,红月和亓庆自觉地离开了铁匠铺,关上了门。
他压低声音道:“芙清城那边门中或有大动作,如果离开玲城,你最好绕个远路。”
唐与言愣了下,“芙清城?”
那是哪里?
姜以渔皱着眉,似乎在想事情,没有发现唐与言疑惑的点在哪里。
他只是附和道:“对,芙清城。”
唐与言:“……”
“我是想知道,芙清城在哪?”
那张老旧的地图上,根本没有芙清城三个字。
姜以渔反应过来,道:“芙清城是离玲城最近的城市,基本上离开玲城后一直西行,看到官道顺着走,就是了。”
“你只要从南往西绕一绕路,就不会到芙清城。”
唐与言想了想地图上标注的东西,在记忆力给那离玲城最近的城改了个名。
“好。”
姜以渔道:“唐兄,缘见。”
“缘见。”
姜以渔离开了。
唐与言从行囊里拿了块布包着吞云短剑,也离开了。
趁着天还没黑,她去找了卖皮毛的铺子,买下了块结实一点的毛皮。又跑去裁缝店,托其制造吞云的临时鞘,等回了弑楼,再去想打造新的。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额定的一月时间很快就到了。
唐与言找到负责盖章记录的小官,按了个戳后,出门继续西行。
这次,依旧是直行,甚至还想在遇到官道后直接走官道。
姜以渔告诉过她离开玲城后一直西行最近的芙清城不要去,连路线也说清了,恰好让她选择走这一条路——
至少不会迷路。
要是在蛮荒十八部外的地方迷失了方向,那就真的丢人了。
至于魔教会在芙清城有什么大动作,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