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熙妃娘娘识大体,从不干涉他的事情。
将来成仙之后,少不得他要来拉熙妃娘娘一把。
云初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底气,就是因为知道皇爷爷现在已经看不上东宫的人了。
宜安这个蠢货,要告状也要找准时机,找对人啊。
相比较于宜安郡主的沉稳,宜安郡主被肃帝猛然一吼,就吓的一哆嗦,她从小就怕皇爷爷,以前还因为云初被肃帝罚过。
“皇爷爷。”宜安一紧张就有点结巴,“皇,皇爷爷容禀,这,这是一个重要的人证。”
“你是一名郡主!”肃帝一拍桌子,吼道,“问案拿人那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了?还有你是怎么将一个男人带入禁宫的?”
云初垂着头,虽然别人看不到她的样子,不过她已经是在微微的发笑了。
她就知道闹到皇爷爷面前,皇爷爷最先追究的不是她是不是真的去倒贴男人,而是宜安真的将一个男人运入了皇宫。
宜安啊宜安,你做事情真不过脑子啊,你以为抓一个人证来就好了吗?要知道你私自带人入宫,那可是犯了皇爷爷的忌讳啊,他就是一个多疑的人,你这是在嘲笑他的皇宫是有多松散,随随便便都能带个外人进来?你今天可以带一个证人,明天就可以带一堆刺客。
宜安郡主完全不明白怎么皇爷爷来了不问昌平的罪,反而拿她开始说事了。役华欢号。
“皇爷爷。”宜安郡主现在也豁出去了,如果不将祸水引到昌平的身上,倒霉的就是她一个人。
那不行,她死也要拉着昌平才是。
“这人可以证明昌平郡主不恪守宫中规矩,花大量的银钱去倒贴别的男人!”宜安郡主直起半个身子指着昌平郡主对肃帝急声说道。“皇爷爷,昌平郡主也认了!皇爷爷要拿人问话也应该先抓昌平才是!”
“皇爷爷想抓什么人,是皇爷爷自己的决定。”昌平郡主现在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皇爷爷才是这天下之主,宜安郡主,你好像有点僭越了吧。”
云初的话不痛不痒的正好挠在了肃帝的心底。
宜安这丫头真的是过分了,太子宫的人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了吗?好歹他现在还是皇帝!
肃帝的脸落了下来,阴沉的看向了宜安。
宜安郡主慌了,“皇爷爷,真的是昌平郡主做错事情了,还请皇爷爷责罚与她。”
“哦?”肃帝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下来,“那你倒说说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皇爷爷请看。”宜安郡主将先前给熙妃看的那本小册子交给了肃帝。肃帝翻看了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转头看向了云初,“月儿啊,你这是做什么呢?”
那么多的干粮,肉干还有酒,就是养一支军队都够了。
肃帝的眼皮子一跳,秦王府这是要做什么?
云初对着肃帝深深的叩首,随后说道,“皇爷爷明鉴。”她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皇爷爷,这些东西都是月儿自己买的,用的钱都是月儿自己凑的,与熙妃娘娘和秦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都不知道,皇爷爷若是真的想责罚,就责罚月儿一人。”
“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呢?”肃帝见云初说话不急不许,倒是有点赞赏云初的胆色,见她出事先撇清的是别人,更是觉得这孩子有良心。如今他在修道,讲究的就是道心。道心无外乎就是向上向善与宽容。
“月儿这么做,是为了熙妃娘娘和皇爷爷。”云初说道。
“哦?”不光肃帝有点觉得意外,就连熙妃也觉得十分的诧异。
“皇爷爷还记得不记得楚家粮仓的大火了?”云初问道。
那这个事情他自然是记得的,弄的他火烧眉毛了好多天,慕容千觞打仗在外,而他却拨不出粮草去支援,后来也是慕容千觞福大命大,熬过了粮荒。
云初这么一提,肃帝和熙妃两个人顿时就对看了一眼,熙妃失声问道,“你这东西是给慕容将军救急的?”
“是。”云初点了点头,“当初月儿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大齐的将士均死在了靖海,海面上漂浮的都是我大齐将士的尸体,醒来之后,月儿就十分的害怕,正好在宫里听到了皇爷爷为了筹粮而愁眉不展的消息,于是月儿就当机立断,决定向西域人订购这些东西,送去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