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孟岐山,没有慕容千觞他照样不是打赢了柔然了?
谁说就只有这两个人才能安邦定国了?
陛下喝的醉醺醺的就被人送去了慧嫔娘娘的那边。
可是等第二天陛下是被冻醒了的,怎么会这么冷?宫里这群奴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嘉元帝打了一个寒颤,猛然坐了起来,脑袋还带着昨夜的宿醉,十分的难受,他痛苦的捂住了头。
“这是哪里?”好不容易等他缓过来,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慧嫔那边啊,他记得自己喝醉了之后是叫人送他去慧嫔的身边的。
“来人!”周围很暗,嘉元帝看得不甚真切,他喊了一声,随后听到了锁链落地的声音,接着一名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是王弟啊。”等人走的近了,嘉元帝看清楚了来人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朕是喝的迷糊了。”嘉元帝按住了脑门,摇头说道。
“皇兄,既然醒来了,不如写一张圣旨吧。”郑王殿下笑着对嘉元帝说道。
“写什么圣旨?”嘉元帝现在还有点懵,抬起略带迷离的眼眸看着自己的弟弟。
“自然是传位于我的圣旨!”郑王殿下笑道。
“大胆!”嘉元帝不拍自己的床铺,好硬,等等,他这才回过神来,刚才锁链落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臣弟的胆子可是小的很。”郑王哈哈的一笑,“皇兄不要吓唬臣弟。”
他展开了一张黄绢,扔到了嘉元帝的面前。
“现在三公九卿都在我的掌控之下,陛下,就连这皇宫也在臣弟的掌握之中,臣弟看陛下也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吧。只要皇兄写下传位诏书,臣弟不会为难皇兄的家人,反而会送皇兄的家人与皇兄一起团聚。但是若是皇兄反对的话,就别怪臣弟不顾念什么兄弟之情了。”郑王笑着说道。
他拍了一下手,进来两名侍卫模样打扮的人,他们拽着一名半大的少年进来。
少年的脸色非常不好,嘉元帝一看,肝胆俱裂,“你们敢动太子!”
被他们拎进来的少年正是一直病在东宫的云文霍。
“有什么不敢?”郑王轻笑了起来,“你怎么当人家父亲的?孩子病了那么久,你就去看了两会,看两会还骂了两会。你就不觉得事情奇怪吗?他又不是大哥,大哥一装病装了那么久,他那是狡诈,而你的儿子却是耿直的很。说起来,这么耿直的孩子都不多见了呢。臣弟倒是觉得挺喜欢这个孩子的,让他就这么暴毙了真的是可惜了。”
说完他一抬手掐住了云文霍的脖子。
云文霍被他下药药了那么久,病了那么久,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反抗,不一会就被他掐的脸色发紫。
“松手!”嘉元帝这下才真的着急了,他下地,冲了过来想要将儿子从郑王的手里抢夺走,那两名侍卫中的一个过来,一把将嘉元帝给拽住,嘉元帝反抗,无奈他那点身手又怎么够看,三下两下的就被那名侍卫给按翻在地上。
“住手!你这个禽兽!”嘉元帝的头被踩在侍卫的脚下,他怒目圆瞪,嘶吼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将郑王撕碎成两半。
“我禽兽?”郑王哈哈的笑了起来,“父皇是怎么死的?你不要说不知道。”
父皇是怎么死的嘉元帝真的不知道,这倒是郑王冤枉他了。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郑王笑着说道,“咱们云家的人不就是喜欢自相残杀吗?”
“放屁!父皇的死和朕没有半点关系!”嘉元帝嘶吼道,“你放开云文霍!”
“哎呦,知道心疼儿子了?你早做什么去了?”郑王觉得好笑,“你真的很蠢啊,我只是说几句话罢了,你就将你所有的亲人都拘禁了起来,说起来你对臣弟还真的是好呢。可以让臣弟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他们。”
随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写还是不写呢?你一个小儿子不够分量是不是?那一会我让人将你的皇后送进来。你的皇后保养的还真的是好呢,真不愧是当初京城出了名的美人。那身段,那脸蛋儿,即便是年纪这么大了,也带着几分吸引人的神韵。臣弟当年也是十分的喜欢她呢。”
郑王言语之中的轻佻,激的嘉元帝差点眼睛都瞪出血来,“你这个畜生,你敢!”围在贞划。
“我有什么不敢的!”郑王放肆的一笑,“还有你的小女儿,啧啧啧,花儿一样的年纪,样子已经生的很好了。如果将堂堂的长安公主扔给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你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可惜啊可惜,你的大女儿跑了,不然她那勾人的小模样还有娇滴滴的小身板更能激发男人的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