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方牧野曾经在末世梦境中经历过，身体首次进化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当然，现在他所承受的痛苦，要比末世中的感受轻得多。

这是因为，自从服用生命之源以后，他的身体素质就一直在缓慢的加强。这一次由量变到质变，虽然进化的过程仍然极为痛苦，但这种循序渐进的进化，已经把此时的痛苦降低到了最低程度，完全在方牧野的承受范围之内。

在末世的时候，方牧野第一次进化，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在这期间，方牧野因为承受不住进化的痛苦，曾经多次昏迷。

而这一次服用生命之源以后，在现实中的进化，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十分钟，方牧野咬咬牙，很快就坚持了过去。

感受着身体中仿佛无穷无尽的强大力量，方牧野心中的豪气油然而生。

有了生命之源以后，一次比一次艰难的生命进化，对于他来说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只要给他时间，方牧野早晚能够重新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

每一次生命进化都是源于本质上的生命跃迁，对于任何生命来说，这都是一个漫长而又艰辛的过程。

人类修炼的实质就是完成生命层次上的一次又一次的提升，而提升实力只是这个过程当中的一个表象。

每一种顶级的修炼功法，最珍贵的地方绝对不仅仅是吸纳灵气的效率，最珍贵的地方一定是利用灵力来增强身体素质的方法。

比如方牧野现在修炼的月华诀，能够通过月华之力极大的改善身体素质，完成第一次生命进化的时间，一定比其他的普通功法速度更快，这个过程也更加容易。

实力提升一个等级容易，完成一次生命进化却很难。

比如方牧野修炼圣魂诀之后，早就已经成为了精神系一级进化者，不管是实力上还是灵魂层次上，都已经获得了突破。

但就算有了这么好的基础，方方牧野修炼的还是月华诀这样的顶级功法，他的灵力修为进阶一级或许不是很难，但要想完成一次生命进化，却是极其艰难的！

就算他灵力上的修为进阶二级，也未必能够完成第一次生命进化。

对于任何生命来说，正常情况下，首先突破的一定是实力的等级，实力的等级提升之后，改善身体素质的效率就会增加一些，如此一来，由量变到质变，完成一次生命进化，才会变得更加容易。

越是顶级的功法，改善身体素质的效果也就越强。

比如方牧野现在修炼的月华诀，如果修炼者极其契合修炼这门功法，极少数的天才，甚至在灵力修为突破一级的同时，生命层次也可以突破到一级。

当然，这只是极少数的情况。

绝大多数的修炼者，首先突破的一定是灵力修为，要想完成一次真正的生命进化，还要看修炼功法的等级，以及修炼者的天赋。

修炼任何功法，哪怕是最顶级的修炼功法，修炼的等级越高，继续提升的难度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