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与陈风谣一同进了陈文川的草屋,陈文川只是简简单单的为二人泡了一壶茶,茶壶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只有三四片简单的茶叶。可是必竟对于天龙和陈风谣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陈文川见天龙和陈风谣都坐好了便开了口:“姐夫,我今年要代表我们桃源镇去参加洛安城内的年会,这个年会其实就是洛安城内的这些乡绅富豪每年一次的聚会,以前的时候就是父亲去参加,不过今年嘛!便是我了!要说这是个年会,倒不如说这是个拍卖会,其实每年都会有人带上一两件珍贵的小玩意儿过去拍卖,价高者得。当然,有的时候这个拍卖会就会变成了彰显自家财力的一个好时机,我记得父亲说过,有一次,仅仅在市面上几文钱一颗的白菜竟被抬到了三千两白银。”
“什么!”天龙听到这话便吃惊的吼到:“三千两白银?就是一颗小小的白菜?”
陈文川见到天龙如此吃惊,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当时自己听到的时候也是非常吃惊,陈文川微笑的点了点头说到:“姐夫!没事!不用吃惊!有的时候甚至一个奴隶如果被人看上了,都会炒的上万两的!”
“奴隶?”天龙不禁问到:“什么奴隶?”天龙非常不解,在天龙的认知之中只有“奴仆”这一说,也只是一些贫苦家中无法将孩子养大,只好卖到富贵人家之中当几年的奴仆来换得几两碎银而已,在天龙的认知之中完全没有“奴隶”一说。
陈文川笑了笑说到:“姐夫你乃是一阶兵马大将军,难道家中就无一两个奴隶吗?”
天龙听到这话便疑惑的摇了摇头又问到:“为何我一阶兵马大将军家中就一定要有一两个奴隶呢?”
天龙甚是不解,何为奴隶?为何自己非要有这种东西呢?陈风谣见天龙如此不解便说到:“文川啊!你别说这个!你姐夫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种人的!”
陈文川听完后便笑了笑对天龙笑道:“姐夫啊!其实没什么的!所谓的奴隶不过就是一些大户人家从外面掳来,或者买来的女性,拿到家中当个丫鬟也好,纳一房小妾也好,不过这种奴隶已经不是什么人了!也就如那家中的老狗一般,毫无尊严可言,给的一碗饱饭而已,只能一味的忍受,在她们的世界之中毫无自由可言,若是遇到善心的人家也还算好,若是遇到心狠手辣的人家,那奴隶若是怀了那家的骨肉便会被乱滚砸头活活将头打进肚子中以此来求的全家的平安。”
“什么!”天龙厉声大呼:“畜生!畜生不如啊!这是什么陋习!竟如此糟蹋人!”
陈风谣听到这话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天龙如此愤怒,天龙见陈风谣竟笑出了声便厉声吼到:“夫人!你笑什么!难道我的话就如此好笑?”
陈风谣也听出了天龙的话中带有些责怪自己的意思,便辅身到天龙耳旁小声呢喃道:“大人!您还记得您当年吗?若是谁服侍的您不舒服了就会被您活活打死!她们在被您掳来之前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女子,那也是家境不错之人,她们可比那些奴隶惨多了!您现在骂别人畜生不如,那您呢?”
“我……!这……!”天龙欲辩无词,自己当时确实是一步踏错,才变成如此模样的。天龙只好忍了口气说到:“那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这不是已经改了吗?算了!夫人你真无趣!我陪小舅子坐一会,你回去吧!这几日你都陪了我好久了,现在幻仙阁的生意肯定也离不开你!你走吧!”
天龙见陈风谣总是拆自己的台便三言两语就让陈风谣回去了。自己则是陪文川多坐了一会儿。陈风谣虽然听从天龙的话离开了,但是一路上依旧是心中愤愤不平天龙将自己赶回来这件事情,回到幻仙阁的陈风谣一改往日温顺,柔弱的样子便开始气愤的摔东西。
此时在幻仙阁内刚刚给苏韵苓疗伤完成的赵菲儿听到大堂之中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便好奇的走了过来,谁知赵菲儿刚刚走到大堂门前便看到一个滚圆的瓷器花瓶砸了过来,吓的赵菲儿直接一掌便将那花瓶打的粉碎。
赵菲儿一进来就看到满地的瓷器碎片,和衣衫不整的陈风谣,赵菲儿见此般便嬉笑般的问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了如此大的气!这么好的瓷器竟被你摔得粉碎!”
陈风谣看到了赵菲儿竟一头扎进了赵菲儿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嘶吼着:“还能有谁啊!大人啊!大人竟将我赶出来了!姐姐!大人是不是嫌弃我了!”
赵菲儿见此便连忙拍着陈风谣的背安慰到:“没事了啊!不哭!不哭!没事了啊!姐姐在这里呢!没事!”
陈风谣竟趴在赵菲儿的怀中撒起了娇,赵菲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陈风谣的情绪稳定下来,虽然陈风谣还是在小声抽泣,可是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赵菲儿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到:“到底怎么了!天龙又怎么你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陈风谣强忍着抽泣说到:“姐姐!你不知道!大人怎么说也从外面回来有几日了!这几日大人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我和大人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这次大人回来不知为何,已经好几天了!我们都没有同房!”
赵菲儿听到在这话后便露出了满头的黑线冷笑一声问到:“就这个?”
陈风谣听到这话似乎有点不高兴了,直接气冲冲的吼到:“姐姐!什么叫‘就这个’?以前大人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和大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可是这次回来大人竟这样对我!你说大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说着,陈风谣又倒进了赵菲儿的怀中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