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我看上的衣服,就是你身上这件,你不脱-下来,我怎么能好好看看,这衣服的质地和做工?”
“穿在我身上,不是一样可以看,你看便是了。”那老板娘低-哼了一声,秀发蹭--着凌云的鼻子,一股股芬芳的女人香气,钻进他的鼻腔。
“只是看,哪里能看出衣服的好坏,我还要上手,摸一摸这衣服的料子,不然,总有看走眼的时候,最好是感受一下,穿在身上的感觉,万一不合身怎么办?”
“你现在不是在摸,你觉得合身吗?”
“凹-凸有致,恰如其分,真是不能再合身了。”
“那你要买这件衣服吗?”
“当然要买,现在我买下了这衣服,可我不想穿,只是想撕开它,我就喜欢将漂亮的衣服,撕-开的快乐。”
“那你动手撕吧,反正这衣服都是公子的了。”老板娘闭上了眼睛,瘫软在凌云的怀中,没有了一丝挣扎。
抱起这一袭红纱裙子,软香如玉,走到了屏风后面,凌云继续着那位奸夫的工作,“嘶嘶”几声,裙子已经变成了碎布,掉落一地。
探索着哗-哗-流-淌的水流,追溯着河流的源泉,感受着一艇快舟,逆流而上的快-乐。
老板娘开始重温那船到中游,开始重新启动的冲击。
屏风之后,一阵腥风夜雨,在寂静的夜,传出遥遥的距离。
……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依-偎着躺在床榻上,满身的香汗,一阵淋漓畅快,让他们回味无穷。
连老板娘都忘记了,自己任务在身,躺在这宽阔的胸膛之上,咬着嘴唇,还停留在那极致的美梦中。
忽然,她看到凌云随手放在床头的金子,想起了朱大,心里感觉一阵奇怪,为什么这么久了,自己都梅--开-二-度了,他还没有过来?难道嫌自己戴的绿帽子还不够?还要再给他戴一顶?
老板娘苦思不解,皱起了眉头。
“美人儿,你可真是厉害,要不要再-来-一次?”凌云道。
“你才是真的厉害,已经两次了,难道还没吃饱,现在再来-一次,我怕这一亩三分地,有些受不了了,老-牛耕-地太-猛了。”
老板娘娇柔地躺在他胸口,抱着他,不想让他再次兴起。
“不过,等朱大回来还要很久,如果我们不多-来几次,直到让我吃饱,恐怕他是不会回来的。”凌云淡淡道。
老板娘身体一震,眼神迟滞,慌了神儿,道:“你怎么知道?”
当朱大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已经足以让老板娘震惊了,这下他更是揭示了两人的阴谋,更加让她六神无主,慌了手脚。
凌云抱住她,亲--了一-口,道:“不光如此,我还知道,你杀死了你的丈夫。”
毕竟老板娘是一个女人,此刻朱大不在这里,她没了主见,不由惊慌失措地哭泣了起来,哀声求饶道:“我,我,真没想过害你,都是朱大的主意,我只是想骗你一点钱,你放过我吧。我丈夫也不是我杀的,是朱大强行要霸占我,结果被我丈夫撞到,两人打了起来,朱大把他杀了,尸体拖走喂野狗了,我惧怕他的势力,不得不答应委曲求全,真不怪我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抵抗得过他?”
“是不是你,我也没法判断,等朱大来了,一问便知。”凌云道。
老板娘心中,误以为凌云是官府的人,为了擒拿朱大,故意设置下来圈套,等待他上钩,之所以跟自己合--欢,无非是看中了自己的姿色,想到这里,她觉得还有求生的希望。
“大人,你放过我,以后我便是你的奴儿,你随意对我怎样都行,只求别抓我去大牢,求你了!”老板娘跪在床上,苦苦哀求道。
凌云见那两只兔子,来回地晃荡,心中不由一荡,这等上品的尤--物,真是难得,原本穿着红纱甚是好看,想不到红纱的下面,还这么有料,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着迷。
“能不能饶你,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只能等朱大的口供,假如你丈夫的死,和你无关,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如果有罪恶在身,那谁能留你?只有去官府说清楚了。”凌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