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夜看着两者的互动，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开口了。

“抱歉。”再说出这两个字时话语有些紧张，似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看着叶子。

“不用。”叶子看向他，摇了摇头回答道：“你救过我，没有必要说这两个字。”

“我当初答应过你会保守你的身份，可我食言了。”墨无夜无奈的说道，毕竟当时他也是迫不得已。

“这个没必要怪你。”叶子回答也很直接：“我当初让你保守我的身份只不过是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麻烦，而当初那种情况如果你不说出来，或许我的麻烦会更大。”

莫无夜微微松了口气，虽然说他知道叶子的性格和为人，但违反了以对方的约定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似乎想到了什么，莫无夜看着叶子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稍微犹豫的开口道：“有人想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叶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回应道：“什么事？”

“你还恨叶家吗？”莫无夜问道。

叶子的身体微微一顿，缓缓开口道：“谁让你问的？”

“叶司令。”莫无夜回应道。

良久的沉默在二者之间弥漫，桌上子衿偷偷摸摸的靠近坐在前面的青青，脸上浮现出坏坏的笑容，猛然往它身后一扑。

猝不及防的青青身体往前一倒，整张脸直接埋入了喝了一半的咖啡杯里。

琅琅～

恶作剧得逞的子衿发出了开心的大笑之声，在空中飞舞的似乎很得意。

叮叮！！

被咖啡洗了整张脸的青青甩了甩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转头朝着天空气愤的大叫了两声，猛然一把将飘在空中的子衿扑到身下，不断挠着对方的痒处，两只小家伙闹成了一团。

叶子轻笑出声，随即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反问道：“你认识苏启明吗？”

莫无夜回想了一下，很快在记忆中想起了自己父亲对于这个名字的介绍。

这是一位曾经叶家的大管家，主管了整个叶家上上下下的生活杂事，将整个叶家内部打理的井井有条。

而最重要的一条信息就是，这正是那位十三年前带着还不足三岁的叶子逃入了次元的人。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知道吧。”叶子轻笑出声，但话语在下一刻刹那变的冰寒刺骨，包含着无穷的杀意冷漠的说道：“在启明爷爷死去的那一刻，我心里恨不得将夜家满门屠灭！！”

这样说出这段话语是叶子身上没有露出一点气势，但没突出的一个字都让莫无夜心中感觉到那种无穷的杀意。

不过很快叶子却低叹了一声，转移个话题问道：“那两个人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莫无夜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回答道：“他们应该会被直接押送联邦监狱，那名圣魔教的间隙应该会过不久直接处决。”

叶子点了点头伸手将还在打闹的两小只收回御灵空间，拎起一旁有半个人多高的大背包背在背上起身说道：“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最后就是把这帐结一下。”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莫无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坐了许久，伸手喊来服务员结账，随即也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