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嫌,锦瑟和翁丛泽是分开走的。锦瑟回到凉亭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不少人都去了湖面上泛舟。
“主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奴婢正想去找您呢。”喜鹊抖开披肩,想给锦瑟披上,“秋雨寒凉,主子可别受风了。”
“不用,我不冷。”锦瑟推开披肩,目光飘向湖面。
林妙言和姜源同乘一小舟,由一名下人划桨,在残荷之间缓缓行进。姜源虽然没说话,不过看林妙言有说有笑的样子,两人应该是相处不错。
“我们去九曲桥上走走。”锦瑟对喜鹊抿嘴一笑,“好久没出来玩了,也该散散心。”
院子里的荷塘面积虽然比不上御湖,不过胜在九曲十八弯,荷丛幽深,还有锦鲤在莲叶间嬉戏,风景也算是不错。喜鹊取了鱼食跟在锦瑟身后,漫步走上九曲桥。
“主子您看,那几条锦鲤尽是红色的呢,多喜庆。”喜鹊指着水面。
锦瑟探头去看,冷不防脚底被人绊了一下,差点儿一头栽进湖里。多亏锦瑟一直坚持锻炼身体,柔韧度极佳,回手勾住栏杆,才堪堪稳住。
刚松了口气,那只装着云南白药的瓷瓶,忽地从锦瑟怀里掉了出来。伸手去抓已经来不及,锦瑟眼睁睁看着瓷瓶落进了水里,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主子!”喜鹊吓得鱼食都扔了,一把抱住锦瑟的胳膊。
锦瑟顿时气炸,还未回头,就听韩静宜在身后道歉:“民女听闻这里有红鱼,便想凑过来瞧,没想到大意撞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大意?”锦瑟眉梢一挑,“韩小姐,你三番五次与本宫过不去,本宫都没有与你计较。你可知刚才你撞到本宫,将本宫打算献给父皇的药掉进了水里,你倒是说说,本宫该如何恕你的罪!”
“献,献给陛下的药?”韩静宜顿时有些傻眼,也根本没想过,要献给皇帝的药,锦瑟为什么会随身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