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余柳笙仍旧低着头，垂着眼。

余柳笙浑身充满了丧的气息。

许哟苒认输了，主动挨近他，坐到余柳笙的身旁，双手放在余柳笙的两颊，使他抬起头：“看着我，鱼鱼，你看着我。”

许哟苒看着他线条凌厉的脸庞，不知怎么，她细细的摸了摸他的五官，又下意识的轻声哄道：“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也不允许你胡思乱想，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我更不会离开你！”

余柳笙的胸腔一震，唇动了下，什么也没说。

她不会明白的，她不懂。

不懂他有多珍重她。

他若是鱼儿，她一定是汪洋的大海。

他离了她，他会死的……

换成其他的河水，他非但不会努力去适应，他还会爬上岸，主动求死。

因为他……

已经爱上了这片汪洋的大海了啊……

就算这大海里有多少的虾虾米米。

但她。

就是他的唯一。

他有多怕她离开，没人会懂。

“你真的不会离开吗？”

“当然，我们都结婚啦，永不离开。”

“如果我们没有结婚呢……你、会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