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怪她,与她何干,与她无关。
温竹年啊温竹年!
不是他,自己又何必至此。
大哥所谓的好意,却是深深的撕开了我的伤疤,忘不了的,根本忘不了的。
怪谁?
其实,还是怪自己,自己瞒着天,瞒着地,像个不愿意出嫁的闺中女子,将自己的心事藏起来,不说出来的事情谁会懂。
远处,出现了一列行走的火把。
温竹年忽然警觉了起来,又想到了那个纵深跳下去的橘黄『色』身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大哥,咱们快走。”
那些人又来了,似乎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种不安的日子。
死亡。
为什么死的一定是自己呢?
如果死亡才是结束,为什么不是他们。
该死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温竹年骑在骆驼上,一股气从丹田冲出,只觉得异常痛快。
为何,自己从前豪气却又懦弱,若是早些想清楚,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些事情,温竹年又想起了丁见月,那个似乎永远长不大只知道傻乐的姑娘,经历了这件事情,她会长大一点吧!至少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只是,她是怎样活下来的呢?自己的剑向来准。
今日该问一下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吧!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一切,都要从最开始的地方结束。
见月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见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着什么,只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也想不清楚。在见月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一伙人浩浩『荡』『荡』的来了,见月忽的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异动。
他们包围了客栈,抓住了看到的每一个人,一刀一剑,闪着寒光,脚下的血流淌着,像是月牙泉底部冒出来的汩汩泉水,散发着点点温热。
他们在找谁呢?
一把剑横在颈间,强烈的求生欲望喷薄而出,见月想起了远方那个等待着自己消息的童筱筱,她站在凌『乱』的屋中,看着漫天的黄沙,她的心中有个情郎……
面前的人嘴张张合合,见月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童筱筱一定很失望吧!
身体一轻,见月被一个人提起来扔到了马上,就像那天从家离开一样,见月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庄鸾,是他吗?
前面,要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