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是早就预谋的,但是也不是不能实施。
账房先生咂舌说道;“照着掌柜的意思,这菜价都升了,一般人可能就不怎么会来咱们酒楼吃饭了。”
“不吃就不吃呗。”
见月这几日也是见识了酒楼里鱼龙混杂的样子,来来往往杂七杂八的人都涌了进来,人声嘈杂,见月不太喜欢,见月想控制每日的进餐人数,保持一个良好的就餐氛围。
而且,见月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见月只是想筛选了一些自己不想见到的人,眼不见心不烦。
“掌柜的,您真的要这么做吗,这可是自掘坟墓啊!”
“对啊,这条路也不是只有咱们一家酒楼,咱们这样的确……”
反对吧!
反正我是老大,你们尽情的反对,反正你们反对了也没用。
见月该庆幸,自己之前推出去的菜单并没有明码标价,现在忽然提价也不算是太突兀。
反正见月是下定了主意,又是要用高昂的价额,『逼』退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人进来。
被骂也没关系,反正他们又弄不死我,还不是为了过过嘴瘾。
偌大一个酒楼,等里面的人都离开的时候,见月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看着一排排整齐的灯笼,见月只觉得幸福,很难想象,自己竟然是这间酒楼的主人。
见月看着今天晚上才陆陆续续搬出来的屏风,一个个的屏风都是雕花刻字,鱼虫鸟兽应有尽有,再配上那满墙的木刻,也算是彼此呼应了,还有特制的灯笼,乌黑的楼梯,看着有一种回归森野之间的感觉。
和大自然的亲密接触,似乎比人和人之间的接触更让人舒心。
尤其是今天,竟然还有隐隐的不安。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睡觉的时候,那种睡着之后天打五雷轰都不会被吵醒的夜晚,见月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已经好些日子见月一直睡不着或者是很早就醒来,每次无眠的时候,见月都会独自一人走过漆黑的酒楼,虽然无灯,可是见月都走习惯了,早就不需要灯。
不过自从招了那看家护院的人之后,见月已经很久没有在酒楼里晃『荡』了,见月怕吓到他们。
但是这一次,见月睡不着又有些饿了,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安然下了楼,为了防止吵到别人,见月特意光着脚,出了小楼见月才穿上了鞋。
但是穿鞋走着,才刚转了一个弯,见月就感觉到了风声,来不及躲开只能下意识的伸手一挡,一双大手就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手腕,若不是这一挡,估计被捏住的就是见月的脖子。
这大粗脖子可要向大粗手腕道歉,都是带你受过啊!
手腕,忽然被抓住,还是双宽大的男人的手掌,见月感觉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已经在拼命地挣脱着了。
“谁?”
铁柱的声音。
“我。”
丁见月的声音。
手臂立刻就被松开了,铁柱把藏在罩子里面的灯笼拎了出来,照在了两人的中间。
见月感觉自己的脸『色』会很奇怪,有意识的躲开了灯光。
“掌柜的,这大半夜的怎么出来了。”
“饿了,出来找点吃的填肚子,你在这干嘛,半夜不睡吓死我了。”
见月捏着自己的腕子,活动着方才受了惊吓的筋骨。
这里,似乎是山野间的小路,四周无人,万籁俱静。
还好,腰间的匕首已经很久没有取下过了,那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了。
“我们几个商量着每个时辰都派人守夜,这个时辰刚好是我的班,掌柜的之前不是说让我们几个商量着怎么做,给您个说法就行吗?我今天早上就把规划好的方案交给您了。”
见月这才想起来那个被自己随手塞在袖子里的几张纸,忙了一天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早上铁柱给的时候见月随手就收了起来,也没细想是什么东西,没有想到昨天晚上才说的事情,这么快就写好了。
“我以为要过几天才能给我呢?”
“掌柜的交代的事情,我们几个可不敢拖拖拉拉的。”
“你这一口一个掌柜的,叫得我心里怪膈应的慌,咱们私下里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见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见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蒙了,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可在见月的心里却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怎么能忘记呢!
“厨房里还有能吃的吗?”
“晚上都收拾了,掌柜的要是饿了,我可以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