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棋不一样的,我家知棋是世间最好的人了。”
忽然来的狗粮,让见月见财和余林三人猝不及防,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然后见月一行人才走。
不是见月要走,实在是因为走得时候没有带那三只狗,这还要赶回去喂食呢!
“王知棋是庶出,同父不同母,难免受些冷落,否则你以为邓一凭什么能娶了王知棋。”
果然是余林,知道见月一直都不明白的问题,这下子清楚多了。
“没想到温大少爷的功名是抢别人的,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惨。”
寒窗苦读数十年,结果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这不得气死啊!
“你们这里之前不是有一窝土匪,叫做黑风寨的,他们有个军师叫做温竹年,是他的功名。”
见月……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情,温竹年一号,温竹年二号,同名同姓,功名相抵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之前那些看不透的事情慢慢的看透了,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余林会知道这些事情。
其实也不奇怪了,余林之前就是温府的人,知道一点点温府的底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见月觉得余林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就是因为那天的一个眼神,见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
见月还是依旧信任余林,但是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那天见月想早早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都是醒着的,在翻来覆去的功夫,见月听到了隔壁开门关门的声音,余林出去了。
这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见月往被子里缩了缩,还是翻来覆去的无睡意,睡意没来,『尿』意来了,见月穿了衣服便出去了。
楼下熙熙攘攘的还有几桌客人没走,见月竟然巧合的在楼下看到了余林和丁老大,似乎还有温竹年,不是死了的温竹年,是活着的温竹年。
可能是见月的目光太过于*,所以见月很快就被发现了,第一个看到见月的是丁老大,一个知道了,两个知道了,后来都知道了,人家招着手,见月也不好扭捏,只能下去坐一坐。
可能是成熟了,现在见月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和他们坐在一起了,不过见月感受得到,因为自己的到来气氛有些尴尬。
分明之前都是那么亲热的人,可是现在坐在一起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见月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说了两句话见月就撤了,不碍眼。
管他们说的是什么,反正和自己再也没有关系了。
第二天,见月要继续在华亭县『乱』逛加取经,余林给见财说了几句话,然后只剩下了见月和他两个人。
这人竟然让自己的弟弟这么听话,这一路上他到底对见财说了些什么话。
“其实,我有好多事情都瞒着你。”
“我知道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要求所有人都对自己掏心掏底,谁心里还没有几个小秘密了。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了,在黑风寨……”
见月还以为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是个土匪的,原来身边就有个人知道,小样,装得还有模有样的。
第一次见月其实并不愉快,黑风寨被人攻进来,见月因为睡得太死,奇迹般的活了下来,那是余林第一次出现在黑风寨,还是因为被火势吸引了过来。
而见到见月的第一面,见月正睡眼朦胧的打开门,整个人都是懒懒的。
周围的世界是焦黑的,是血腥的,甚至还伴随着尸体,可是这个人只是一个懒懒的哈欠就让整个世界亮了,余林记住了。
那时候他叫铁柱,这些话他向来不曾告诉过任何人,从始至终,哪怕今日。
他本来是温府派出来打探消息的,结果却鬼使神差的离开了,也不是因为看到了见月,是他看到了黑风寨的军师,被顶替了功名的另一个温竹年。
他要报恩的从来都只是庄鸾,对于温家大少爷的做派,他向来不苟。
要去月牙泉的消息是他告诉丁老大和温竹年的,能在华亭县相逢并不是个意外,只是他意外的得知了别的事情而已。
这偌大的深坑,从来与自然无关,这一切都是人为造成的。
还有那深坑,那是关于年家秘籍的往事,世事是安静的,可是江湖从来都不曾安静过。
年家秘籍从来都不是秘籍,那是一本地图,一本寻找宝藏的地图。
江湖人自幼潇洒,可哪一个不为金钱所困,而为金钱所困的又何止是江湖人,年家秘籍之争已经持续了近十年,而那些深坑也挖了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