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触动装置该改改了,要不然总有几条命会被葬在这里,太危险了。”
见月同意,尤其是那从天而降的土块子,如果是能够控制的,我各人希望还是免了吧!
那个头,砸人真的是分分钟要葬命的节奏。
忽然,余林一脸蠢萌的看向了见月。
“见月,我方才似乎忘记告诉你,这里是我年家的祠堂。”
自己做的事情很少和别人解释,这一次竟然也忘了,不知道见月会不会怪自己。
“改改就改改吧,我也觉得太危险了。”
见月还被方才的土块雨吓着,没意识到余林说了句什么话。
余林『揉』了『揉』见月的脑壳子,拉着见月从深坑里离开了。
余林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那一次余林是被人蒙着眼睛带到这里来的,那一天是送爷爷下葬的日子,余林只顾着哭也不记得什么了。
年家的祠堂本是年家祖先的坟墓,但是因为陪葬品丰厚,盗墓人猖獗,所以特意委托了工匠在地下遭了这么一个密室,每一代年家的掌柜死后的棺木都被放在了这里,包括余林的父母。
也包括曾经的余林。
“十多年前我本是年家的接班人,可我不愿意重复爹娘惨剧,所以托了舅舅伪造了我的夭折,谁曾想,当年夭折过的我现在又回来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站在这里,余林很难不想起当年的惨剧,爹娘虽然都有心将年家复兴,却因为彼此的不信任,只好将年家的产业对半掌控,最后,因为一个小小的年家秘籍的丢失,两人生了更多的嫌隙,加之又受了小人挑拨,最后两人双双拔起剑刺向了对方。
就在那么一瞬间,两人瞬间就交代了一生。
而自己因为亲眼目睹了,所以才会如此拒绝当年接班人的身份,当年的自己不顾一切的逃离,就连父母入祠堂的那一天,自己也不敢出席。
自己也的确不该出席的,因为那天也是自己的棺木如祠堂的日子。
现在再想起,当年说是逃离其实是害怕,害怕收到身边人的伤害,害怕每日奔走都来不及享受。
所以自己迫不及待的逃离了。
哎,自己也只是逃离而已,这么多年来年家的一举一动自己何曾忽略过,否则自己怎么会第一时间得知舅舅的消息。
人虽然是逃离了,可是心却从未放下过。
否则自己又怎么会挑中他动手。
那个死在轮渡上的男人,当年就是他吹了那最重要的一股风,而如今他又谋害了舅舅。
不杀他,天理难容。
自己倒是不相信天理,自己只是向来心狠,从不事事善良。
“走吧!”
离开密室的两人又去了拜见了见月的父母,见月的父母已经被重新安葬了,周遭也被余林安排人布置过了,他是真的用心了。
伤心的日子也过了,现在见月已经能安然的接受这一切了,安然的烧纸钱,安然的磕头跪拜,安然的离开。
人总不能时时伤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两人回了华亭县的暂时安身之处。
“年家秘籍是年家祠堂的地图吗?”
这个疑问可是在见月的心头飘了好一会儿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奇了怪了,为什么那么多江湖人都对别人家的祠堂感兴趣,不应该啊!
“自然不是,我只是带你去见见年家列祖列宗而已,从今日开始,我你就有了夫妻之名,身后也会入了我年家的族谱,见月,我们结婚吧!”
不知道余林从哪里捞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余林把盒子放在了见月的面前,见月打开后就看到了一身鲜红的嫁衣。
细致的花纹,细密的针线,还有精美的钗饰,柔软的绣鞋。
“见月,我如今无法请到年家的长辈,我也不能带来的弟弟妹妹,我能做的只要这一身粗陋的嫁衣,除了亡魂,我不知道还有谁能见证你我的结合。”
为什么要给自己这样的感动,见月必须要承认,虽然自己说过的不需要,可是心中还是会为此而感到惊喜和快乐。
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有你就够了。”
此话真心。
见月主动将自己的唇凑到了余林的唇边,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描绘余林的唇形,这样的大胆,这样的炽热,见月挑起了余林的火,灭火的自然是自己了。
什么嫁衣,什么黄杉,最后都比不过彼此的*相对。
至于那身嫁衣,见月只是在余林的面前穿了一会儿,就被余林扒个精光,随手扔在了地上。
干柴烈火中,请勿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