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县周遭村庄居多,县城却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两人是骑着马在林子里溜达了溜达,看了看晶莹剔透的树,看了看路边枯黄的灌木,看了看天边散开的云朵。
余林又不安分了起来,手伸到了见月的衣服里面,裹住了见月的柔软。
“很舒服吗?”
不是两坨肉,怎么那么大的执念。
一伸手想着这里,到底有什么可『摸』的。
“恩。”
余林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揉』搓了起来。
大手包裹着,不是我说,也是蛮舒服的。
我的天天,身体都酥软了。
“舒服吗?”
这次换了余林来问。
作为一个诚实的人,见月不想不要脸的承认,只能伸出自己不安分的小手手,立刻也『摸』到了余林的胸。
平平的还有些硬,并不舒服啊!
只是见月感觉,余林贴的更紧了,咳咳咳,为了防止在这里被吃干抹净了,见月立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出门在外的,安全最重要。
“余林,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啊!”
不知怎的见月忽然问出了这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
“我可以不掌权年家,只要……”
“那抢回来吧!”
余林的这个脾气啊,见月算是看透了。
那索『性』挑明,省的纠结其。
两人一拍即合,骑着马回了华亭县,说是要先安置这里,然后再去处理元通商行的事宜。
余林带着人去之前的那个煤矿勘探了,而见月带了另一群人去了自己知道的第三个点,路程有些远,是快马加鞭才赶到的。
山的路马是去不了了,几人拴好了马,见月拄着根棍子带着人山了。
见月本来还挺担心自己管不住这一群人的,结果人家安分的很,听自己说什么是什么,一句都不敢犟嘴。
见月心里还怪得意的,这不,脚下更快了,天『色』还早找到了那个地方。
同样,也被挖成了一个深坑,同样,绳子拴在树他们下去了,而见月继续在坑边等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疲软了很多,自己能不动手的尽量都不动手,在一边站着。
见月都有些看不惯自己了,可是,不想改变怎么办。
躺着挺舒服的,能不动不动也很舒服。
“少夫人,找到了找到了。”
地方也找到了,路也认下了,一群人带着工具什么的回去了。
听说今天去的那个地方也是个挺大的煤矿,下挖十米都是好东西,管它好不好,见月知道今天自己太累了,回来随便吃了点东西睡了。
睡得早醒的也早,见月便跟着余林去看煤矿的情况了。
恩,情况十分良好。
那些专业名词什么的见月也不懂,什么方啊顿什么的,见月也感觉不出来一个具体的树,总之是很大对了。
一切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余林把勘探挖煤的任务交给了一个看着精干的手下,而后开始动身离开了。
元通货币三年一次的开箱日半月后在长安举办,余林要赶着开箱日之前到达长安,一切才好做打算。
“到了长安之后呢?”
把人给杀了,这是不是太暴力了。
可见月只能想到这个直接简单又不可施行的办法了。
“他有金库的钥匙,我也有金库的钥匙,这要看我们谁先出现了。”
果然,余林是余林,一切都在计划。
不是个钥匙吗?
可还记得余林从年家祠堂里带出来的那四颗珠子,拼起来同样也是金库的钥匙。
山重水复总无路,柳暗花明总有村,余林怎么会做无准备的事情。
总之只走了,这次出门,提倡轻装简行,所以马车省了,带几件行李,几个人骑着马路了。
对了,余林还带了几个手下。
一个个的,看着能打架能杀人的,路也安全了许多。
而且这几双眼睛也让余林安分了很多,一路管着带路,也不腻歪在见月的身边,好不容易晚能腻歪腻歪,可是见月到头睡,一点机会都不给。
算了吧,来日方长,余林把人搂了搂,忍着睡了。
一行人目标明确的奔了长安,八日九夜后到了长安——城外的一个小村庄。
人已经分开成了两拨,一拨人已经进去打探情况了,余林和见月在城外的一家农户又住了一夜,然后才乔装打扮后出了门。
好一对进城赶集的夫『妇』啊,余林套了个小马甲,穿了个小蓑衣,一双黑不溜秋的步鞋,看不清颜『色』的裤子在腿间挽着。
而见月盘着头,包着一块小蓝方巾,同样蓝花纹的裤子衣服,弯着腰在车坐着。
而余林有模有样的赶着小驴车,在乡间的小路晃晃悠悠的走着。
为何要这么装扮呢,因为余林收他舅舅的骨灰时,王知砚已经知道了余林的模样,如果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城,定会被王知砚的人发现,乔装打扮一下好了很多。
能小心小心,机会只有一次,命只有一条,谁都该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