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眉目嗖地冷下来,她不躲不闪,甚至还笑吟吟的道:“关键时刻你总是不在,我在想,也许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表面上装的多么仗义重情义,一旦发现苗头不对,立刻就躲了。既然要躲那你就躲的远一点,又跑出来装什么重情重义?”
白羽裳的刀子已经到了秦柔桑的眼前,听了秦柔桑的话,白羽裳简直要吐血三升,他这一刀子本来还下意识的留情了三分力气,但此刻他已经权力催发,毫不留情。
可秦柔桑是谁,踩着尸山血海骷髅头一路厮杀出来的战士,她怎么可能让白羽裳这个弱鸡伤到,手掌雷霆乍现,直接对着白羽裳一挥,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卷着白羽裳的身体倒飞出去,白羽裳重重落地,刀子不慎划过了他自己的手臂,鲜血染红了白衣。
“废物。”秦柔桑冷酷的讥讽。
白羽裳有一瞬间的懵,而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怒吼道:“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每一次你都在我刚好不在的时候出现,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你伤害他们,你好卑鄙啊!”
“不自量力。”秦柔桑冷嘲,看也不看他往回走。
白羽裳却不依不饶,恨得胸口都要燃烧起来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二老有什么错?你这样做一定会遭报应的!他们对你那么好,掏心掏肺的,他们为了你几次三番的呵斥萧家人,老太太甚至将自己的全部私房都给了你们母子,哪怕知道萧非鱼不是萧家的子孙血脉,老太太都因为你而善待他,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切吗?老爷子更是将家族的几成产业给了你,他们做了这么多,难道都不能换来你哪怕一点的善良对待吗?”
“萧家人有错,有人得罪了你,那你就去找他们报仇啊,冤有头债有主,你羞辱伤害二老,让二老死都不能安生,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秦柔桑,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白羽裳快气疯了,他这么气愤,可秦柔桑却全然冷漠,这让他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怒火都无力发泄。
秦柔桑猛地回头看他道:“你不知道有句话要子债父偿吗?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吗?萧战萧树和萧家那群狗东西,陷害我,污蔑我的时候,可不见那两个老家伙为我说一句话,也不见他们相信我站在我这边。”
“他们当时要是维护我一句,哪怕只说一句相信我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我也不会这么生气,就算他们给了我全部的产业私房又能怎么样?那是他们欠我的,可是欠我的他们妄图用那么点钱才就抹平弥补,他们当我秦柔桑就那么不值钱吗?我秦柔桑差钱吗?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这就是他们要承担的后果!”
白羽裳被秦柔桑这番歪理气得浑身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太不讲理了,太恶毒了,这女人之前表现的那么好,难道都是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