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惊喜的道:“看来你恢复记忆指日可待啊。”
萧陌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秦柔桑穿越过来,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而原主和萧陌之前发生的事情,萧陌一件也没有想起来。秦柔桑心里有隐秘的开心,这是一种萧陌果然在乎我,多过在乎任何人的感觉。
换一句话说,秦柔桑觉得这是萧陌只喜欢她,不喜欢原主。
她满意极了,哪怕是个在大气的人,但在爱情面前,秦柔桑也不想大气了。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进,前后跟着那六百个奴隶,阚卿歌在前带路,白羽裳在后面看着,几个姑娘家在第二辆马车,二老和小九,那是真的憋坏了,说什么也不肯坐马车,而是跟着骑马。
老爷子和小鸽子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家伙骑马,老太太就坐在车辕上看着异国壮丽的河山和风景,整个人惬意极了,终于有了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他们和流放队伍分开的时间,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天了,基本都耽误在路程上,秦柔桑在梁国,满打满算也就待了六天多,现在他们速度也快不起来,按照这种进程,追上流放队伍估计得二十几天了,索性他们也不着急了,就这么走着,大不了在流放地聚集算了。
这是这一路上是萧非鱼和小九最快乐的时光了,之前他们可不敢这么疯玩疯闹的,还是在人眼前,现在却可以,两个小家伙自由自在的快活的大喊大叫,也不嫌弃累,再加上梁国的气温只是秋天的感觉,不冷不热非常舒适,秦柔桑也懒的管他们,玩去吧。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半个月,他们还是没有追赶上流放队伍,但已经能看见他们留下的痕迹了,但这些痕迹已经很浅了,估计他们已经经过这里二十几天了。
队伍停下来休息,烧火做饭,老爷子坐在秦柔桑身边,看着一旁仔细认真的杀猎物的萧陌,憋了半个多月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他究竟是怎么了?”
秦柔桑知道老爷子早就应该发现了问题,但他不问秦柔桑也就不说,他问了,秦柔桑就不慌不忙的道:“恩,是有点问题,受了很重的伤,皇帝当时的那条毒计中,按理说他是绝对活不下来的,可他活下来了,这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我不能要求太多,只要他人活着,还在我身边,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做,他想做的没有做的我都可以帮他完成。”
“所以爷爷,您不用感到难过和忧虑,还有什么是比我们在乎的人活着更重要的呢?我一直没有告诉您,其实也是没想好该怎么和您说,但现在说出来了,我反而觉得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