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我爹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小人这就去将家人接过来。”小兵兴奋的飞奔起来上马就跑。
小兵背后,城主等人在大骂叛徒。
秦柔桑笑问士兵们:“你们还有没有人也想举家投靠我的?不用怕,我秦柔桑不是嗜杀之人,也没有那么多奇怪的规矩,在我这里,你们可以吃饱穿暖,你们可以和家人团聚,你们可以在你们的私人时间里高谈阔论喜笑怒骂。只要你们忠诚于我,你们就会知道,这天下不是所有的领头人,都那么奇怪和可怕的。”
秦柔桑的话对于被压榨了许多年的士兵们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良言,他们怎么不压抑?活在这个地方,每天却只能面对着同样木纳冰冷的同伴,不敢大声说话,不能随意说话,不敢笑得很大声,到了晚上也不敢随意走动。在这里,他们似乎已经被奴役了,奴性让他们已经忘记要反抗这种令人压抑的生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可怕的岁月。
但秦柔桑告诉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可以大声说话和随意笑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们是有资格和权力在想念家人的时候,适当的见见家人的,不是绝对的五年十年都不可以见家人。他们在城主手下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永远是孤单孤独的,他们甚至都快忘记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们快忘记了父母的样子,年长一些的老兵,甚至会痛哭流涕的说,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子,长得多高了,孩子们许多年见一次父亲,可能从孩子出生到成年他们也只能见两三面,人这两三面是一个孩子的成长,再见面孩子已经长大,甚至娶妻生子。这么多的遗憾,都是城主的死规定造成的。他们不甘却已经被奴役的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隐忍,让他们活在压抑中,麻木不仁的活着。他们不想这样了,秦柔桑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同了,她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肆无忌惮,洒脱不羁,她大笑的时候没人敢管,她大声说话的时候气势十足,她对她的属下说话都那么随和可亲,她对待那些孩子的时候是那么温柔温暖,她为她的族人和侍卫们张罗粮食的时候,尽心尽力。
她真的不一样。原来真的不是所有的主人都是一个模样的。秦柔桑对待自己的下属是对待人的感觉,虽然也威严,可是却那么温暖。这些士兵们羡慕极了,仰慕极了。秦柔桑带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他们想要投靠明主,心里那种破土而出的声音太强烈了,他们根本违抗不了自己的意志。
有人颤抖着哽咽着问:“我们投靠您,你们会善待我们吗?毕竟我们曾经是您的敌人。”
秦柔桑并不生气,回答道:“你说错了,我们从来不是敌人,我和这位城主才是敌人,你们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我不会迁怒于你们。而且你们也看见了,从来没有什么死敌,就算我和你们城主都闹成这样了,不还是能和平谈判吗?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要投靠您!”小兵哭着说。然后越来越多的士兵加入进来。他们想要改变,不想要继续将自己的人生放在城主手中,让他无情的挥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