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桑怎么都觉得这件事很怪异,她将自己的疑惑和萧陌说了,萧陌沉稳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怕死的人,在明知道有东西能威胁到他生命的时候,还不作为,那只能证明他能确定,那玩意要不就是伤不到他,要不就是根本就出不了这第五区域。至于是哪种可能,我们去当面问他就好。”
二人当即立刻上路,奔向城主府。
走到半路的时候,萧陌忽然警觉道:“快停下来。”
秦柔桑二话不说立刻勒住马缰,蹙眉道:“怎么了?”
萧陌指着前面道:“前面有陷阱,你看前面地面上有一段的颜色和其前后的颜色都不相同,那地方明显是被动过的,等着。”
萧陌说这话,立刻从身上拿下来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弹了出去,只听一声破空之音传来,嗡嗡嗡的飞去,眨眼间摊在了那颜色明显更深更湿润一些的土色上,然后嗡地一声响迎面响起。
只见平坦的地面上如平地一声雷一般,眨眼间就炸开了,尘土飞扬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弹起,秦柔桑倒吸一口冷气,不禁将这场景带入自己。若是刚才萧陌没有发现这细枝末节的东西,他们就这样闯过去了,那地面忽然炸开,尘土飞扬必定遮住他们的视线,而且还会迷了双眼,谁又知道那土里面有没有毒?
更慌乱还有那后面弹起来的绳索,此刻必然是将他们的马匹给绊倒了,他们这又被迷了眼又被摔下马,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什么陷阱?谁知道暗中有没有埋伏着杀手,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呸,她秦柔桑才不是那个鳖!
秦柔桑怒骂一句:“一群狗东西,还真是狗改不了吃翔。这一次不把他们打得半年下不来床,我秦柔桑就把他们打死。”
萧陌本来阴沉的面色,也因为秦柔桑的话而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意,侧脸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竟也觉得可爱极了。他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清咳一声道:“何为翔?”
秦柔桑一愣,一脸可爱的说道:“就是粑粑的意思哦。”
萧陌眼底的笑意瞬时冻结,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大煞风景,沉声道:“你不是个普通身份,一个豪门的当家主母,怎可开口闭口说那些汇言秽语。”
秦柔桑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我本来说的很文雅了,你不也没有听出来什么意思吗?是你非要问,我秉着认真对待的态度才告诉你的,你怎么还反过来说我?”
她还挺委屈。萧陌无语半晌,决定不再讨论这坨翔,指着前面道:“敢不敢过去?”
秦柔桑冷笑一声道:“我秦柔桑刀里来火里去的日子多了去了,这有什么不敢的。管他前面是魑魅魍魉还是阴谋陷阱,我都给他踏平了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