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秦柔桑坚决的很,她一面拉着萧陌,一边回头看老太太:“祖母!您说句话啊,您难道真的要看着萧陌去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让他去!”老太太此刻已经气得理智全无了:“陌儿这样做老天都会原谅陌儿的。有那样一个丧尽天良到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豺狼欺辱,还无动于衷半点虚亏与怜悯心疼都没有的母亲,才是陌儿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老太太的话让秦柔桑目瞪口呆:“奶奶,您什么意思啊?”
老太太气得哭道:“还记得之前我和你祖父对你说的关于萧陌长姐的事情吗?”
“记得啊,长姐她……”秦柔桑停顿一下,没有将她发现胡子萧有可能就是萧紫瑚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老太太也以为萧紫瑚已经死了呢,而且这事情是萧陌做的,萧陌不说那就一定有他的用意,秦柔桑看了萧陌一眼道:“这和长姐又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恨声道:“其实当年我就怀疑过,萧阎氏她不是不知道萧树对瑚儿的不规矩。萧阎氏她是个做娘的啊,当女儿的有了事情,当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瑚儿那时候一蹶不振还总是生病,明显就是给吓得,但那时候萧阎氏他们还在家中,瑚儿也就好一些。”
“可是后来忽然有一天,萧阎氏张罗着要出门,还是远门,而且这一走就不是三五天,要小一个月,她不仅自己走,还带走了萧战,他们那次出门明明是可以带上瑚儿的,而瑚儿也是在得知他们要离开家的时候很恐惧,不停的哀求萧阎氏他们带上她。但萧阎氏都已各种理由拒绝了,最可笑的理由就是瑚儿身体不好,不宜长途跋涉。”
“他们就那样走了,将生病的瑚儿丢下,而瑚儿几乎是当天就病重了。当时我们两个老家伙在家,但已经不管家中的事情了,很多事情还都不知道,很闭塞。瑚儿遭遇的一切又那么难以启齿,她不和我说,我又怎么能知道?那时候若不是陌儿在,他长姐就一定已经落进了萧树的魔掌了。”
老太太说到这甚至齿寒的哆嗦了一下:“我那时候就觉得萧阎氏忽然提出来要出去不对劲,可至于哪里不对劲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总觉得她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就着急走,想要离开家里,而不带瑚儿的意图又那么明显。”
“我当年总还是怀着一颗将人往好的地方想的性子,事情发生之后也总是在脑袋快想破的时候,就立刻打碎自己那种肮脏的想法,我总想着萧阎氏就算再狠辣,她也是个母亲,她怎么也不会放人亲生女儿被人欺负而置之不顾吧?更不会给坏人创造条件坑害自己的亲女人吧?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一个谜和秘密,变成了心结,这些年一直压在我心底里,怎么也过不去。”
“后来瑚儿被陌儿送走了,我们对外说瑚儿病死了。那时候瑚儿根本不能继续在家待下去,萧树也被你祖父去了半条命,再加上陌儿将萧树伤到永远也不能人道,这才留下萧树一条命。但萧阎氏他们回来之后,全然不问瑚儿怎么了,似乎有意避讳这个话题,我当年觉得这事情太难以启齿了,是个大丑闻,所以也故意避而不谈,就想着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好处。我还想着萧树毕竟是我的亲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那时候一时间也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