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柔桑在流放路上,两次莫名其妙的受伤昏迷,痛不欲生,这个事情对萧陌来说就是很重要的了。他在白羽裳那里知道这件事,心中就一直提心吊胆的,但去压着没有说出来,因为白羽裳说的很明确,就连秦柔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
但白羽裳也说了小鸽子和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同胞血脉心理感应的话。在萧陌看来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纵然是再亲近的关系,那也不可能有一个受伤,另一个也不好过的现象,就算有,那也是千万分之一,还能就让秦柔桑赶上了?
但小鸽子和被小鸽子哀求来的阚卿歌,亲自做实验给萧陌看,萧陌便不能不信了。可萧陌从来也不知道秦柔桑竟然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妹。而萧陌也对京城皇宫里那个据说和秦柔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警惕起来。
一模一样的脸,现在那个还是皇帝的妃嫔。只要一想起这个来,萧陌就觉得寝食难安,满心暴躁。狗皇帝在面对那张脸的时候,做的事情,心中所想的一定都是桑桑,是个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那么龌龊的整日想念,更别提还有那样一张脸,可以任由皇帝肆意占有。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想知道,秦柔桑会不会和自己坦白。
但坦白来了,却不是萧陌以为的那样郑重其事或者加以解释,只见秦柔桑云淡风轻的仿佛谈论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哦,你说那个皇宫里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我虽然也挺好奇的,但还没到等不得的时候,毕竟你人都在这里了,你要想现在说那就说,你不想说我还能逼着你吗?要不你就先去洗漱休息吧,养精蓄锐,然后把这事当个故事一样,绘声绘色的说给我听好啦。”
萧紫瑚被秦柔桑这捉摸不透的性格噎了一下,她也不生气,就觉得秦柔桑是真好玩,挺对她脾气的,她这么多年驰骋沙场久经生死,看不惯的人多了,脾气性格也都野了,看不的女子矫揉造作杨柳扶腰的作态了,秦柔桑这样她还觉得很清爽。
萧紫瑚朗笑几声,道:“行,你不着急那我就先去歇一会,我这一身土,抖落下来都能装满米缸了,你们先聊吧。”
萧紫瑚自己就招呼了一个奴仆,将她领去了属于她的房间。
剩下秦柔桑和萧陌看着彼此,秦柔桑灿烂一笑道:“你有什么想问的都不要问我,毕竟你已经知道的事情,再问我一边也是那么回事,可能我忍不住又和你撒娇,然后还把事情说的添油加醋呢?”
“你知道我已经知道皇宫里那个女人的事情了?你那两次痛不欲生也真的是和那个女人有关系?”萧陌上前一步,握住了秦柔桑的手,很郑重的道:“而且我实在不愿意你有事情瞒着我,但我更不愿意去逼你说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也很难受,桑桑,可我得知道。但和从别人嘴中得知你的事情相比,我更希望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你撒娇也没事,添油加醋也没事,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